小戰月兒哦了一聲說道:“知道啦!叔叔,以後在這麼多人麵前,月兒不飛了啦!”
站塵封背著小戰月兒本來是心情挺苦惱的,不過聽小戰月兒這麼一說,頓時心裏就像嚴寒的季節瞬間就跳到了萬物複蘇春暖花開的季節似的,心裏透著那麼一股溫馨,小戰月兒長大啦!懂事啦!哈哈。
“哈哈,我們先去找糖葫蘆,找到糖葫蘆,叔叔帶著月兒去飛,飛個夠嗬嗬!”說著說著站塵封竟然跟個孩子似的背著小戰月兒嗚嗚的跑了起來……向著前麵不遠的一處熱鬧街道發了瘋似的跑了過去,得虧他沒有用自身的靈力,要不嗬嗬,還不得撞死幾個人呀!那簡直就是街道殺手啊!
“叔叔,叔叔,月兒聞到糖葫蘆的味道啦!就在就在,前麵,前麵,左轉,對就是哪裏啦!”小戰月兒抓著叔叔的耳朵就當起了韁繩——
站塵封被小戰月兒抓的心煩意亂耳朵吃痛,強忍著疼痛不耐煩的說道:“月兒,放開叔叔的耳朵啦!前麵,叔叔怎麼沒聞到糖葫蘆的味道啊!月兒,快放開叔叔的耳朵啦!不然,一會叔叔可要把糖葫蘆吃個精光哦!”
小戰月兒一聽叔叔要把糖葫蘆全部吃光,頓時抓著站塵封雙耳,心中樂得歡的小戰月兒突然鬱悶了,嗚嗚,到底放還是不放嘛!放——嗚嗚,那就沒有騎大馬的感覺了嗚,不好玩——不放,嗚嗚,大壞蛋叔叔一定會把糖葫蘆給吃光的——月兒到底該怎麼辦嘛!哎,真是左右為難耶?想了想最終舔了舔自己的小嘴唇還是一咬牙,放了叔叔被自己揪的發紅的兩隻大耳朵。
“嗚嗚……沒有騎大馬的感覺了——”小戰月兒嗚的一聲,委屈的哭了起來——
站塵封更是無奈的苦笑,心想,哎,叔叔的耳朵都被揪得快掉了!叔叔還沒哭呢——倒像是叔叔揪了小戰月兒似的,瞧月兒哭的那個委屈——哎,做叔叔好難,尤其是做個好叔叔呀!想到此處苦笑的站塵封安慰小戰月兒道:“冰糖葫蘆來找月兒啦!別哭啦,在哭冰糖葫蘆可跑了哦!”
站塵封走到熙熙攘攘街道的盡頭左轉,果然那裏坐落著幾個賣糖葫蘆的小生意人。像是轉街道轉累了在那半躺半坐的倚著牆休息。
站塵封一看,哇,這裏果然有幾個賣糖葫蘆的生意人,心中不免大吃一驚,遠在千米以外,月兒這丫頭是怎麼知道的呀!難道真不成是嗅覺過人不成?還是月兒由什麼未知的新能力?
小戰月兒一見是冰糖葫蘆,連忙一個飄身從叔叔的後背下來,身子還沒站穩就直愣愣的撲向冰糖葫蘆去了,倒是把賣冰糖葫蘆的生意人嚇得不輕,雨裏霧裏的不知道怎麼回事。
“我要那個,那個,還用那個,哎,我都要了啦!”小戰月兒在底下夠不著,眼瞅著冰糖葫蘆就在眼前卻吃不到,在那幹著急。
突然小戰月兒粉嘟嘟的小手,衝著冰糖葫蘆靶子最上端的,最大的一串冰糖葫蘆暗用勁道,粉嘟嘟的小手一抓,冰糖葫蘆便被小戰月兒運用體內的靈力輕輕的就給抓到了自己的手中。
賣冰糖葫蘆的生意人一看差點嚇得,一個沒抓住,把手中攥著的冰糖葫蘆靶子給扔了!
賣冰糖葫蘆的生意人剛想說話就被斬塵封一擺手擋住了,說道:“噓,掌櫃的莫慌,城中的百家鬥法可有看?”
賣冰糖葫蘆的生意人聽聞眼前這個一看就隻能用二十四K純爺們,身高八尺,膀大腰圓,虎背熊腰這幾個詞來形容的硬漢說後,麵色稍微緩和,“啊,看過看過,奧,原來您就是百家鬥法裏麵鬥法的大師呀!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哈哈,果然是名師出高徒呀!”賣冰糖葫蘆的生意人謙謙說道。
“什麼名師出高徒呀!他是我叔叔,月兒才不是叔叔的徒弟呢?”一邊津津有味的品嚐著甜美的冰糖葫蘆,一邊反駁著賣糖葫蘆生意人的小戰月兒。
賣冰糖葫蘆的生意人一聽滋滋反駁的小戰月兒,連忙笑著回道:“嗬嗬,原來是這位大師的小侄女呀!哈哈,弄錯啦,弄錯啦!”
站塵封笑著說道:“哈哈,我這侄女是有點調皮活潑,古靈精怪,做事總是出人意料,嗬嗬!”
賣糖葫蘆的生意人想了想笑著說道:“哈哈,我也有個像她一樣般大的孫女,活潑調皮的……哎,最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哎,就跟中了邪似的!哎,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都請了好幾個大夫也沒瞧出是什麼病來?”
站塵封一聽賣糖葫蘆的生意人這麼說,不覺心中思索了一下,然後慢慢回道:“不知老伯的孫女是什麼症狀呢?是否略有輕許胡言亂語,並且還伴隨著一些讓人看著,比較怪異的舉動呢?”
賣糖葫蘆做小生意的老伯一聽,心中暗想,這位鬥法的大師一次也沒見過自家的小孫女兒怎麼會全然猜中呢?“哎呀!大師,您是怎麼知道的呀!我那重病看了許多大夫都久久不見好轉苦命的孫女兒……正如您所說的,一點都不差兒呀!”說著老伯眼眶慢慢濕潤,就好似馬上就要洪堤決壩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