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尚等人因逃避官兵,所以沿路沒有多做停留,一直走到深夜才在一個偏僻的小客棧前,項尚現在才叫一個煩字,這個潘金蓮靠在項尚懷裏睡覺睡了好幾個小時,硬是沒醒,就算赤龍馬跑起來平穩,你用不著這麼睡吧?
項尚心下這個納悶啊,那邊的武鬆臉上的青筋包爆起來了,項尚知道武鬆是個熱血男兒,若是自己不是武鬆的結義大哥,怕是早就活劈了項尚了,項尚也深知這點,心裏更是過意不去,畢竟從結義到現在項尚壓根就沒做出啥有意義的事。讓人覺的項尚要起大事就好像說著玩一樣,這讓項尚自己都覺的餓自己是個沒誌氣的貨色。
所以項尚現在心裏更是後悔了,暗暗決定以後不管如何,凡事以事業為先。想到此項尚豁然開朗,李逵道叫道:“大哥,追兵沒有追來,現在又這麼晚了,我等料是無礙,嫂嫂一介女流怕是撐不住,不如在此休息一晚如何?”
項尚見武鬆臉上閃過一絲怒色,心裏恨不得撕爛李逵那張破嘴,暗想:“你說啥不好,偏偏老是考驗武鬆的忍耐力,不知道我是拐了人家的嫂子啊。”但是項尚也知道李逵說的有理,也深知他們並不知道這事,當下也不多言。
騎馬來到客棧前,對著懷裏的潘金蓮小聲道:“金蓮醒醒。”
潘金蓮睜開眼睛,打量著眼前的情景,眼神露出幾絲茫然,但見身邊還有幾人,其中一人便是武鬆,此時正冷眼看著自己,心裏一驚,仰頭看了項尚一眼,見其正溫柔的看著自己,俏臉一紅,忙低下頭來。
項尚也不多說,自己先翻身下馬,然後將潘金蓮抱下馬來,牽著馬的韁繩向店裏走去,守在門口的店家立馬跑來欲幫項尚牽馬,但是聽見赤龍打一聲響鼻,似是威脅他,他店家嚇的立馬一縮手,尷尬的道:“幾位客官裏麵請。”
項尚恩一聲,對武鬆等人道:“我等今夜便在此過一宿。各位兄弟以為如何?”
魯智深李逵,劉唐還有代氏兄弟皆言道:“但聽哥哥安排。”武鬆沒有說話,隻是淡淡的應了聲,就不在多言,將馬係在客棧門前的圍欄上,李逵等人也不知武鬆所為何事如此,但見項尚沒有說話,也不好過問,都將自己的馬匹係好,項尚卻沒有將馬係在那上麵,而是撫mo著赤龍馬道:“赤龍你就在外麵等候罷。”說完將赤龍的韁繩遞給那店家,又複扔給他一錠五兩的紋銀道:“給我的馬上精良的草料,幹淨的馬廝。”
那店家見項尚出手闊綽,當下忙點頭道:“客官放心,保證上最好的草料,馬廝也保證收拾的幹幹淨淨。”
項尚點點頭,對魯智深等人道:“各位兄弟進去吧,我與武鬆有事相商。”說完拍拍潘金蓮的手道:“你與眾位兄弟一同進去,我隨後便來。”潘金蓮不是傻瓜,知道項尚要和武鬆單獨談自己的事,自己在反而不好。所以也不多言當下點頭,隨魯智深等人一起進了客棧。
項尚對著武鬆說道:“二弟隨我來。”說完向那邊的小樹林走去,武鬆也不多說,隨著項尚走進那個樹林。
項尚看著武鬆依舊冷漠的臉,看了良久,歎口氣道:“二弟是不原諒我了。”
武鬆種哼一聲道:“你如此行事又何曾當我是二弟?”
項尚道:“二弟以為我為人如何?”
武鬆冷笑連連道:“你做我們大哥,讓我等前去誅殺西門青,自己在家中勾引我嫂嫂,隻為享樂。我武鬆真是瞎了眼,當初看你武藝絕世,以為你是條好漢,和你結拜,今日放才看出你是個裏表不一的蠢材,隻恨我當初被你武藝折服,跟隨你這樣的人。先如今為你這樣的大哥而被官府通緝,真讓我心寒,今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我們兩人就當作從來沒見過吧。”
項尚黯然一笑道:“看來二弟是真個不願原諒我了?”
武鬆冷眼看了他一眼,也不說話,項尚苦澀一笑,找個大樹做在樹下道:“二弟你我二人還能像以前那樣嗎?”
武鬆冷冷地看他一眼也不說話,項尚苦澀一笑道:“最後聊聊也不願意嗎?就當是你我兄弟離別前最後一次長談如何?”
武鬆看了他良久方才點點頭,走到項尚麵前坐下,項尚看了眼武鬆心裏真是悔的腸子都青了,暗歎道:“泥人都有三分都有三分火氣何況是武鬆呢?也不禁怪自己對他的輕視,自己這樣那也是周由自取。怪不得別人。”
項尚歎口氣道:“二弟,不知道你以後有什麼出路?現在為兄連累你被官府通緝,不知二弟還有何出路?縱使大哥這樣,但是還請兄弟與我一同沙鍋內梁山,待他日兄弟有了好去處,為兄
決不阻攔,兄弟以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