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一陣敲門聲響起,同時伴隨著一個粗重的聲音:“貝茨,起來了,是時候到碼頭去下貨了,遲到了是要被扣工資的。”
“知道了,知道了。我馬上就來。”隨後就是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後,一個20左右的青年出現在了門前。“好了,揚森,我們走吧。”說完一招手便當先向前走去。
大衛.貝茨,是一個孤兒,1970年出生在利茲市。從一出生開始就不知道父母親是誰,後被孤兒院收養,這個名字就是院長給他起的。從小,貝茨就把院長看成是自己的母親,直到15歲那年,院長逝世了,貝茨頓時感到這個世界不再有光明,開始自暴自棄,終於在一天因在外麵和人打架被趕出了孤兒院。這時的貝茨因年齡小,又沒有什麼手藝,所以就找不到工作。每天遊手好閑,打架鬥毆,漸漸的也就成了警察局裏的常客。轉眼間,四年過去了。貝茨還是和四年前一樣,成了一個地地道道的小混混。直到前一個月,貝茨生命中最重要的二個人之一阿蘭.克拉克出現了。阿蘭.克拉克是一名律師,同時也是一名義工。當他了解了貝茨情況後就決定要幫助貝茨。克拉克找到了貝茨,和貝茨聊天,並表達了來意。同時貝茨也不想一直這樣下去,於是就接授了克拉克的好意。一個星期前,克拉克為貝茨找到了一個在碼頭下貨的工作。揚森就是貝茨在碼頭上認識的,和自己一個年齡,身才健壯。
“嘿,揚森,昨天看比賽了嗎,利茲終於升級了,明年就可以到甲級賽場上去打了,想起可真期待。”貝茨是一個鐵杆的利茲球迷,曾經為了球隊還和別人打過架。
“看了,昨天打樸斯矛斯,普拉特那腳淩空抽射打得可真精彩。”同樣的,揚森也是一個利茲球迷,一說起昨天的比賽,心裏就很是激動。
“嗯,那腳球確實精彩,威爾金森教練可真不錯,才帶隊兩年就把球隊升上了甲級,真個了不起。”貝茨說著伸出了自己的大拇指。
“我也認為威爾金森是個好教練,真希望他能一直帶領我們球隊。”揚森期盼的道。
“利茲聯隊終於又可以在甲級征戰了。我決定了,我將用這個月的工資來買球票,我要到球場去為球隊助威去。”貝茨堅定的道。
“噢,我的天啊!貝茨,要是你把工資拿去買球票了,那你吃什麼呀?難道你要餓一個月?”揚森一臉疑惑的道。
“哈哈哈!我怎麼會餓著了,這不是還有你嗎?你不會不同意吧?”說完伸手抬在了揚森的肩膀上,一臉媚笑。
“SHUT!我怎麼這麼倒黴呀。”揚森作出一副懊惱狀。
貝茨和揚森一路邊走邊說,很快的就到了街道轉角處。這時,突然從兩邊各跳出來了三個人,人手一根木棒,不停的在手上拍打著,把貝茨和揚森圍在了中間。接著從正前方走來了一個20歲左右,穿著一身名牌衣服,手裏摟著一個頗為漂亮的女孩緩緩的走了過來。道:“喲,看看,看看,這是誰呀?這不是貝茨嗎,我們還真有緣,不知道貝茨先生這麼早是要到哪兒去呀。哈哈哈!”說完,就是一陣狂笑。
“不知道科爾先生一大早的攔住我們的去路要幹什麼?”貝茨一臉鎮定的問道。
“幹什麼,我們身為良好市民是不會做那些違法的事情的。前幾天,我聽我手下回報說看見你在碼頭上下貨,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科爾一臉促狹的笑問道。
“是的,我確實是在碼頭上下貨。”貝茨輕鬆的道。
“哈哈哈,哈哈哈,我們的貝茨先生居然在碼頭上下貨,哈哈哈!”科爾又是一陣狂笑。旁邊的人也笑了起來。
“哼,這也是一份工作,總比那些沒有工作的人強,一天就知道花父母親的錢,整一個寄生蟲。”貝茨還擊道。
“寄生蟲?嘿嘿!做寄生蟲也不是不好呀,至少還有父母,總比某些人連自己的父母親都不曉得是誰,整一個野種。”科爾一臉的譏笑。
此時的貝茨雙拳捏得緊緊的,兩隻眼睛通紅,就像一隻隨時要吃人的獵豹子一樣,但他這時還是知道這件事不應該把揚森牽扯進來,低聲對揚森說:“揚森,等我和他們打進來後,你趁亂跑出去,我不想你因為我的事而受到什麼傷害。”
揚森聽完後生氣道:“貝茨,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我們是兄弟,你現在有難,我肯定是要幫忙的,我不會一個人跑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