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隆!”直升機劇烈的機器轟鳴聲響徹群山,打破了大興安嶺常年的寂靜。
一架軍用運輸直升機搭載著一名特殊的乘客,在原始森林的上空肆意飛行,驚動著無數野生動物倉惶逃竄。
十分鍾後,在一片衛星從未拍攝以及描繪的森林中,隱隱約約從高空中可以看到成片的建築群以及空中巡邏的武裝直升機。
“雷鷹九號呼叫天輝一號基地,重複,雷鷹九號呼叫天輝一號基地,收到請回到,完畢。”
“天輝一號基地收到,雷鷹九號請講,完畢。”
“‘貨物’已送到,雷鷹九號返航搭載任務完成,請求降落,完畢。”
“雷鷹九號請降落在五號停機坪,完畢。”
“明白。”
無線電中嘈雜的交流聲完成後,運輸直升機平穩的降落在了一處空地上,在機槳下猛烈的氣流中,艙門緩緩的被打開,隻見龍啟一個人從空空的機艙中跳了下來,又變成那副呆呆的樣子好奇的打量著四周。
“哇哦,那就是小人書上畫的坦克嗎?真大。”
“哇哦,那就是導彈嗎?真高。”
“哇哦......”日常的土鱉模式再次出現,依舊一副‘農民工’打扮的龍啟滿懷激動的看著傳說中的軍事基地,其實老實說,龍啟長得也不差,如果忽略了那呆呆的性格,那麼那剛毅陽光的臉龐,以及把衣服完全撐起來的肌肉,配上近一米九的身高,完完全全就是一個男神的典範,但俗話說的好,男人的浪漫不就是機械嗎?而麵對這麼多機械大殺器,試問有幾個男人不激動,當然,娘炮除外。
不過,正所謂有句話說得好,宅若久時天然呆,呆到深處自然萌。神經病人思維廣,二/逼青年歡樂多。
雖然不知道龍啟是否很喜歡宅,但至少肯定已經到了自然萌的境界,雖然不知道他的思維是否很廣,但一個人連看螞蟻搬家都能看半天的人來說,也確實是挺歡樂的。
“嘀!嘀!嘀!”“嘿!那邊那個呆子!叫龍什麼來著的那個呆子,趕緊給我上來!”伴隨著明顯不耐煩的汽車鳴號聲,一道熟悉的聲音從旁邊傳來,將研究著裝甲車的龍啟給喚醒了過來。
扭頭一看,隻見張鑫駕駛著一輛軍用敞篷吉普車,滿是不耐煩的臉上帶著一副酷酷的墨鏡,嘴角叼著的香煙以及領口鬆開的軍裝,顯得頗為的桀驁不馴和帥氣。
東瞅西看了下,確認了張鑫是在叫自己後,龍啟提起東西,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笑嗬嗬的將手中的行李袋和背上的背包給扔到了車上,從車身明顯的下沉就可以感覺袋裏的東西是多麼的沉。
抽了抽嘴角,張鑫偏過頭看著已經坐在副駕駛上,衝自己傻笑的龍啟一陣無語,“我說你丫帶的什麼東西啊,這麼沉。”
“哦,那是我從山裏挖出來的寶貝,你要看嗎?”
“並不用。”
“哦。”
......
再次無奈的偏過頭,張鑫扔掉手中的煙頭,語氣中滿是疲憊的說道:“你這麼一直看著我幹什麼。”
“哦,你的眼鏡真好看,比我在火車站裏看的那些小販賣的眼鏡漂亮多了。”語氣中滿滿的羨慕一聽就知道這貨想的是什麼。
因此,感覺牙又疼了的張鑫默默地摘掉了墨鏡,直接扔給了龍啟,幽怨的說道:“軍用特種戰術墨鏡,造價一千美元,送你了。”
“唉?這怎麼好意思呢,咱們才第二次見麵怎麼就送這麼貴重的禮物呢。”雖然嘴上說的不要,但身體很誠實的接過墨鏡,喜滋滋的就往臉上一戴,配合身上打扮以及得意的傻笑,那副強行想裝逼的模樣簡直讓人無法直視。
而感覺牙越來越疼的張鑫強行忍住了揍人的衝動,默默地發動了車子,沿著道路向前行駛,隻想趕緊送完這個二/逼後,去找個牙醫好好的看看自己的牙是不是出問題了。
十分鍾後,在經過重重關卡後,車子停在了一棟宿舍樓下,張鑫二話不說,扔給了龍啟一把寫有滿滿惡意二二二的鑰匙,然後打開車門默默地走了進去。
疑惑的抓了抓頭發,龍啟拿著鑰匙和行李向樓裏走去,呆呆的臉上掛著酷酷的墨鏡,讓門口路過的士兵們忍俊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