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水漣漪憶相識(1 / 3)

在洪洲市人民醫院急救中心門外,許平華有椅子也不座,急得臉色鐵青,期待兒子能平安無事,他急的時候,兩個手搓來搓去幹著急,這是他傷心和慪氣時的獨特表現;倪功碧這位樸實善良的農村婦女,好不容易看到兒子能端上國家的鐵飯碗,在城裏買了房子,並且大年初一結婚,本來是喜上加喜的事,隻希望兒子和兒媳能順利生出個一男半女,自己有時間進城來帶寶貝孫子,她坐在椅子上捂住臉痛哭流涕,她一邊哭泣一邊訴說:“兒啊,你從生下來到長大成人,藥都很少吃,當兵幾年也沒有聽說過病什麼的,考上警察也沒有碰到過皮,今天這麼大喜的日子,你怎麼得了這麼一個怪毛病啊?我們魯家是忠誠老實的人,沒有做傷天害理的虧心事喲,老天,你睜開眼睛看看嘛,我兒子這麼乖,怎麼能把這種災害降臨在他的身上哦!救救他吧。”;許平華畢竟是練武高人,他從發現女兒和這個徒弟的臉色不對,就十分警惕即將發生什麼事情,沒想到是這麼一件事,事發後他給魯政清把過脈,一切都正常啊,隻好讓女兒撥打救護車把病人送到醫院去,他們兩個年青人到底在玩什麼把戲,這件事一定不尋常,不能讓人看出自己心裏盤算的事,他表麵上同樣裝成很慪氣的神色,不斷歎惜;淡素娟雖是練武之人,她沒有注意女兒和女婿生活上的細節,突如其來的健康、新婚年青人莫明其妙的昏厥,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的她,嚇得六神無主,她最愛自己的獨生女,老公收的徒弟近百名,軍人、學生、武林世家子女,還有一些慕名而來的懷武愛好者,外地徒弟近四分之一,幾乎沒有一個在她眼裏,當讀傳媒大學的女兒放寒假看到這個小夥子吃苦耐勞地練武功,進步的速度如此之快,深得父親的寵愛,悄無聲息地喜歡上他時,自己知道這件事堅決反對,她知道魯政清也是一個獨生子,如果考不上軍事院校轉不成士官退伍時就要回老家,他家的經濟條件如何是小事,隻要人健康,有上進心,什麼職業都能養活人,隻希望女兒畢業後在近處工作,不想她遠嫁他鄉,老公是個武癡,好不容易得了這個女兒,如果女兒嫁到他鄉後,見一麵說句話的機會都難得,不想讓女兒離家太遠,更擔心她的生活與工作,沒想到,女兒像著了迷似的愛上他就不鬆手,麵對女兒的選擇,自己吃不香,睡不寧,左思右想,找了些好朋友勸她,沒有任何效果,隻好跟老公通氣,希望他能阻止他們感情的發展,沒想到老公不以為然,要細心觀察魯政清的人品,隻要人品好比其他什麼都重要,如果他敢違抗祖訓再采取措施,沒想到他練武能吃苦耐勞,每一周隻講一次,其餘時間都是他自己擠時間練習,後來有些事隻有他們爺兒之間才說得清,想到這裏便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女兒當初不聽我的話,隻身考到這麼一個落後的城市來工作,遇到你這麼一個不爭氣的女婿,好不容易走上真正的幸福路,還沒邁出第一步就湯到這事,真讓人傷心!”

哭得最慘狀算許秀蘋,她終於在大庭廣眾之下打破平常矜持的裝束,凸現一個女性真愛的一麵,她悲痛欲絕地嚎叫著:“政清,我們相愛幾年今天終於名正言順地做夫妻,你娃娃沒有豔-福,會在這時發生這種怪毛病,你想氣死我啊?放心吧,小東西,我許秀蘋是一個說話算話之人,你隻要有一線希望治好你的病,我都不會放棄,如果你想搶先跑了,上天入地都要把你抓回來。”聽到兩位母親那麼悲愴地哭訴,她才意識到身上承擔著一肩雙責,不僅擔心魯政清昏厥後的一切行為,同時擔心四位老人如何緩過神,必要的風險隻應該由魯政清和自己承擔,不應該讓老人擔驚受怕,當好這個角色難度之大,令人難以想象,為了愛,再艱巨的擔子也要承擔,她便接著哭訴:“政清,你放心,辦完結婚證是法律認可,今天舉辦了婚禮是正式結合,四位老人是我們共同的老人,我會孝敬他們,讓他們有幸福的晚年!”

這裏還有兩位特殊朋友們,一位是報社的甘清華編輯,他是許秀蘋的追隨者,一直打內心喜歡她的天生麗智,遇到新婚老公突然昏厥,給他的愛帶來一絲希望,他帶著悲傷的表情安慰許秀蘋:“秀蘋,你是一個有高素質文化的人,救一個昏厥之人不是靠眼淚,而是靠科學,他現在正在搶救,做全麵檢查,你要理智的對待,在檢查出結果後,配合醫生治療他的病才是萬全之策,你這麼一哭鬧,幾位老人也跟著你哭鬧,如果病人還有潛在意識,他會如何著急啊?你這種做法對他有什麼好處?”

一位是陽玉蓮,她和許秀蘋幹的一樣的工作,認識魯政清後就十分敬佩他的為人,欣賞、暗戀、采訪他,幾次想捷足先登,與他單獨在一起喝茶聊天,都遭到婉言謝絕,她也想在最關鍵的時刻能夠用愛喚醒他,得抓住這個良好的機會,一旦許秀蘋放棄這份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