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門人繼續盤問他:“我們這裏還沒掛牌子,你是如何找到的,你到底是什麼公司招的清潔工,看你鼻青臉腫,是的偷東西遭人打了的?”
魯政清沒想到這個守門人居然還有這麼多的歪門邪道,隻能機智對付他,現在還沒查到呈機鎮的任何線索,反而領教了他招這些人的手段:“大哥,我的傷是遭三輪車撞的,並沒有偷東西,我是到城裏打工的農民,和本院子的人住到公共廁所安排的工具房,我偷起東西也沒有地方放。我是呈老板的三合公司招的清潔工,悶瞪把我帶到門外就走了。”
守門人把他從上到下打量後明確指出:“今天就原諒你,明天如果來沒有工作證不會讓你上樓,你進去打掃清潔手腳放幹淨點,絕對不準拿別人和公司的東西,要是遭逮住你偷東西,先打後交給公安處理。”
魯政清心裏尋思,莫說你們還沒正式辦公這些破爛,就是金山銀山也不在我眼裏,隻能低聲下氣地向他保證:“我打掃清潔公司要給工資,沒有必要拿不屬於我的東西。”
守門人再次提醒他:“你離開時我要搜哦。”
魯政清主動掏出身上攜帶的物品:“我身上除了手機,還有一包紙巾,二十五元錢,一張坐的士來的車票。”
守門人有些驚奇:“哦,你口口聲聲說自己是農村出來打工的清潔工,還舍得花幾千元錢買觸摸屏的智能手機,這手機是不是偷別人的?”
魯政清給他解釋:“這部手機是半年前一個老板送的,不信你可以打電話問老板娘,我這上麵有他的電話,呈老板也能證明手機不是我買的,也不是我偷的。”
守門人曾經得到公司的電話,知道曾青是清潔工要來打掃清潔,也是公司故意讓他刁難他,讓他知道公司每個人都很負責,管得很嚴,使他能體會到妄圖做小動作沒有機會,已經折騰他一陣,隻能放他過關:“二樓基本裝修好了,已經在正式辦公,你上去吧。”
魯政清走到二樓,看到樓梯中間裝修的灰色大理石地磚,兩邊設置的辦公室,每個辦公室都掛有牌子,他沿著走道觀看,有小會議室,行政辦公室,總經理辦公室,財務室,業務室,貴賓室,當他剛走到行政辦公室時,看到辦公室沒有人,辦公桌上擺放著一疊百元大鈔,還有些公司的文件,賬簿,當時心裏直癢癢,從嗓門都想伸手去把文件和賬簿拿出來看,隻要有一絲線索都比沒有一點線索強,隻要分公司有這些東西,就有機會就要查這些資料,隻有打掃衛生時,才認真查看室內的設備,以及如何進屋尋找線索和要找的線索,他估計這又是設計的圈套,便向門神一樣木納地站在門邊不動,時間一分一秒地移動著,看都不朝室內看,掏出手機看了時間,大約過了一刻鍾,聽到三樓有人走下來的聲音,從總經理辦公室才走出兩男一女三個人,隻見一個青年人語氣有些官腔味問他:“喂,小子,你是幹什麼的,找誰有什麼事?”
魯政清自我介紹:“我叫曾青,是公司招的清潔工。”
年青姑娘染了一頭金黃色的頭發嚇得驚叫:“糟糕,報賬的錢和文件、帳篷都在辦公桌上沒有收。”
魯政清仍然站在原處解釋:“我是十點三十五分鍾到這裏的,一直沒動,也沒有別人來過。”
說許帶官腔的年青人吩咐金黃色女人和另一個男青年:“思思,你進辦公室去清點現金和文件,鄭強你到財務室去調監控。”
魯政清知道他們是故意設計的圈套,仍然鎮定自若地站在原處,帶官腔的年青人吩咐他:“小夥子,在他們沒有點清文件和現金之前,你就跟老子站在原地不動。”
張禎民看到蔡大川這麼嚴肅地吩咐分公司的幾個人,看到魯政清穿著一身很素淨的服裝,知道他深入這個狼窩來查案了,裝著互不認識招呼蔡大川:“蔡總,我們報的材料什麼時候才能送到?我們快停工待料了。”
蔡大川揮手讓他暫時別過來:“你的事我剛才已經研究了,給供貨商打了電話,最遲十一點送到。你給工人們說清楚,剛才辦公室沒關門,室內有重要物品,正在清理,在沒清完之前,誰也不能離開。”
張禎民懂事地站在原地不來和他們打招呼:“剛才工人都沒下樓,有監控可以證明。好吧,我去安排工人歇會,材料到後再幹。”
蔡大川立即撥打電話讓門口守護的人:“文四娃,我們這裏在查詢一些東西,在我沒有給你重新打電話之前,樓上的任何人不準出去。”
守門者原來叫文四娃,他在電話裏表態:“放心,一定按你的指示辦。”
被稱為思思的姑娘清完後,哭喪著臉:“蔡總,文件沒丟,差一百元錢。”
蔡大川威逼魯政清:“小子,錢是不是你偷了?”
魯政清理直氣壯地回答:“蔡總,查監控看我進屋沒有。”
調監控的鄭強走來證明:“賀思思離開辦公室和再進辦公室這段時間,沒有任何人進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