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辛茹苦尋線索(1 / 3)

魯政清揣著忐忑不安、惆悵、猜忌、迷惑、徘徊的心情跟著中年人走,一邊走一邊觀察,這是普通人居住的樓房,沒有任何疑點,懷疑是開始攔截他那幫人,沒有一個像是社會上的人,自從他出道以來還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不知他們的意圖,更不好確定對策,隻能隨機應變,按照練功時所學的水來土堵,兵來將檔的招式隨時做好應對的準備工作,能硬碰硬就暗發武力,不能硬闖的時候,隻能裝模作樣地承受挨揍的準備,奇怪的是沒有一點故意陷害自己的跡象,反正自己做的事也沒有先例,遇到的事顯然沒有預見性。當他看到一個帶箭頭符號的指引提示:張古月裝修公司請上三樓,聞到一股炒菜的香味,難道是禎民約自己嗎,他要紅自己怎麼會采取這種方式呢?也許他是為了避嫌,不好直接或打電話,發短信,幸好今天隻帶了徐蔓蔓給的手機,如果自己的手機也帶來了,被丁胖子他們這一幫人發覺,麻煩事就大了,是啊,呈機鎮比礦升溫更狡猾,要是不采取巧妙的辦法,很容易讓人抓住把柄,這個張禎民與胡珍珍在一起,不僅生意做得很火爆,做事也越來越機智,雖然猜測有可能是他的傑作,沒見到他之前還不能認定,如果是張禎民約自己,絕對不能讓呈機鎮的尾巴發覺,否則,禍事會株連這位朋友,他們有自己的企業,想過好日子,不能過多的把他們牽進來,一定要暗中保護他們,他一邊走一邊借回頭看跟自己一起的中年人,看後麵有沒有呈機鎮手下、礦升溫手下那幫人跟蹤,在朝樓上走時,不時傳來陣陣炒菜的香味。

中年人看他惶恐的表情,好象害怕什麼似的,一會東張西望,一會又回頭觀察,誤認為農村剛到城裏來的打工仔就是這個樣子,既然他是張總點名要請來一起吃飯的人,不好取笑他,隻能隨著他吧,如果不是張禎民點將要自己去請他,自己才沒有心情去請這個榆木腦殼的清潔工,陪著他朝三樓走去。

魯政清走到三樓,看到門邊掛著一塊“張古月裝修公司牌子”的門敞開著,室內傳來談笑風生,工友們有的在擺碗筷,有的在洗臉,中年人提醒他:“就在這裏,請進。”

張禎民穿著一件藍色花格襯衫,一條淺灰色褲子,似乎很渴望又無所謂的態度,很平淡地招呼中年人:“姚師傅,你把這個清潔工請來了。”

姚師傅淡然地笑道:“張總的話就是聖旨,這個小老弟還有點迂腐,在城裏呆的時間長了就好了。”

張禎民謙虛地笑道:“沒有你的鼓勵,沒有你的技術支撐與參與我可邁不開第一步,你當大哥的千萬不能洗兄弟的腦殼哦,我們是好兄弟,也是我的忠實合夥人,不然,我這個裝修公司就舉步維艱哦。”

工友們也跟著來吹捧他,有一位比他年青的工友上前來誇讚他:“姚哥,要不是你的一句話,我在外地打工,每年春節才能回家看望父母,現在既能賺錢又能和父母妻子孩子在一起,每天都生活在溫馨的海洋裏。”

另一位工友也帶著最好的心情前來誇讚他:“姚哥把城裏有名木匠,泥水匠全都挖進來了,你看看,這隻是一個組的兄弟們,還有三個組的兄弟們,分批吃飯,城裏隻有我們這家裝修公司,技術力量強,生意最火爆。”

姚木匠幽默地指責他:“你這個猴子還有兩件重要的事沒說到,老板對兄弟們最好,工價開得最高,老板娘最賢惠,每天的工作餐最豐盛,莫在這裏吹牛,快點去吃飯,還有一個組的兄弟們還在餓肚子,等我們吃了他們才回來吃得成飯。”

胡珍珍落落大方地捆著圍裙走出來招呼,她好像似沒有時間跟魯政清這恩人打招呼似的,原來是張禎民給她打過招呼,不能公開他的特殊身份,所以她隻能以說男朋友的方式給他打招呼:“禎民,你傻了啊,快招呼他們吃飯。”

張禎民委婉地暗示:“唉啊,我光顧得和你們說話,沒想到你們還沒吃飯,快去洗一洗吃飯,通過這次辦公司,讓我體會到,人才到處都是,就是要正確組織和用好人才,珍惜人才,遍地都是黃金。”

胡珍珍安排廚師把炒菜和湯菜端到一張桌子上,聽到他的話就和他開玩笑:“你就吹嘛,遍地是黃金你檢到多少,一個月的收入開銷後,也就和原來你當副總的收入基本持平,我的收入也和原來沒有區別,多增加好多的工作量。”

張禎民樂此不疲地笑道:“我們能與這麼幾十個兄弟們一起打拚,公司的生意這麼興旺,大家的收入都比較均衡,這比我們一家收入多有意思得多,至少生活得很開心,生活與經商沒有壓抑。”

魯政清隨他一起來到洗衣台客氣地禮讓姚師傅先去洗臉和手,自己站在一邊等待,姚師傅顯然不會冷落他,拖他一起洗:“打工沒有那麼多的講究,隨便洗洗就吃飯。”

魯政清聽到張禎民與胡珍珍的對話,掌握他們手裏幾乎都是洪洲城裏搞裝修的能工巧匠,這些絕對不是他請自己吃飯的真正目的,一定有更深的含意,通過他們的眼睛看到他們的內涵,他們基本上是統一了觀點的,觀察他們的表情,就能到他們的性格,胡珍珍的性格比禎民的性格要強勢些,通過他們在一起磨合,彼此之間通過一起生活,成熟多了,對企業員工沒有一點架子,員工們很尊重他們,他們也非常關心員工,觀察他們的舉止,胡珍珍的修養就比原來強多了,他們通過互相關照,身材越來越壯實,從他們相互對話不難看出,語音格調顯示他們的脾氣秉性都有了很大進步,胡珍珍身上的嬌氣幾乎消失了,張禎民也從膽怯中解脫了出來,她與張禎民之間也配合得很默契,看他們穿的服裝,就發現他們的審美感與原來有了明顯的變化,更加貼近企業管理者。更尊重這位與禎民關係很緊者:“姚師傅太客氣了,你這股東與員工沒有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