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E�m“我就曉得,你會讚成我。”秦渝蓉把妻子擁進懷中,獨悠的語氣溫柔:“我們是夫妻,而且,我若不讚成你的話,怎會嫁給你。”
“那是,二奶奶身邊的獨悠姑娘,多少人想和你說話而不能。”秦渝蓉的話讓獨悠噗嗤一聲笑了,昔日的許多事情都湧上心頭。當初見的時候,誰能想到,麵前這個男子就是自己相伴一生的人?
獨悠和秦渝蓉相視一笑,以後日子還長,多的是時候慢慢說話。
秦大伯是在第三天來尋秦渝蓉的,如同往常一樣,秦大伯站在外麵,看著秦渝蓉在做生意,過了好一會兒,秦大伯才仿佛下定決心一樣,緩步踏進店內。
“您……”秦渝蓉隻說了一個字,就笑著看向秦大伯:“您今兒想要說什麼。”
“擇個日子,我們回鄉吧。帶上你的妻子兒女,總該去祭拜祭拜你父親的墳墓,還要讓你的妻子兒女,去見一見長輩們。”秦大伯仿佛蒼老了十歲,輕聲說著。
秦渝蓉哦了一聲就道:“還有別的嗎?”
“那些產業,該在何處,也要和你說清楚。”秦大伯說完這句話,似乎沒有了力氣。
秦渝蓉點頭:“那就這個月二十八。”
“這麼快?”秦大伯驚訝地問,秦渝蓉笑容沒有變:“這個月二十八,朱二爺也要回任上,我正好和他們一起走。”
“也好,也好,跟著官家一起走,路上的嚼裹都省了許多。”說完秦大伯有些躊躇,看著秦渝蓉沒有說話。
秦渝蓉還是看著他:“還有什麼事兒嗎?”
“那件事,那件事,我們,可會被牽連?”秦大伯仿佛下定決心一樣地問出來,秦渝蓉先是疑惑,接著就笑了:“不會。”
秦大伯剛想放心下來,就聽到秦渝蓉淡淡地道:“畢竟,我們是苦主。”
苦主二字,在此時十足地嘲諷,秦大伯的唇張了張,終究什麼都沒說出口,狼狽地逃走。
秦渝蓉看著秦大伯的背影,接著就低頭繼續算賬。等算完這筆賬,這所有的一切,就都該結束了。
許嫂子對秦渝蓉他們要回鄉,有些不大讚成,但這是天經地義的事兒,於是許嫂子隻能沉默著為獨悠收拾行李。還是周嫂快人快語,見許嫂子悶悶不樂就笑著說:“你也不用擔心,現在是什麼時候,況且,還是和朱二爺一起走。”說著周嫂就輕聲道:“我可跟你說,那天,我們家的南貨鋪子來了個人,原本還吆五喝六的,等我一出去,他就變了神色,一口一個周嫂子。我原本還覺得驚訝,直到他說出來喜,我才曉得,原來是秦國公府的人。”
“這怎麼就會變了神色?”許嫂子還不明白,周嫂就拍了下她的手:“你傻啊,這會兒,獨悠是這樣的,我呢,再怎麼也被獨悠叫聲嬸嬸,那秦國公府的管家,怎麼好意思對我吆五喝六的,自然要客客氣氣的。”說完周嫂還感慨地說:“你想,這些做管家的,哪裏就能看得上我們這樣的人。我就想著獨悠說的,等我們生意好了,買個大宅子,也在花園之中種上牡丹,那可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