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兒連忙將這婦人帶到一旁,緩緩的蘇醒,看到這一幕還是有些難受。

怎麼也沒想到,居然還會有這樣奇異的治療方法。

蕭清月看到東西已經被炸死了,連忙讓下人將油鍋下麵的柴火撤去,同時也不免舒了一口氣。

那婦人看著自己兒子被吊在油鍋上空,大驚失色,忙問蕭清月:“蕭大夫,這是怎麼回事,我兒這是生了什麼病?”

蕭清月看著那孩子嘴裏吐出來的都是綠色的膽汁之後,才把那孩子抱下來,用手探了探孩子的額溫,隨後向那婦人解釋道:“你家孩子肚子裏不知道什麼緣故進了一條蛇,蛇乃冷血動物,趨熱,我用著油鍋生氣的高溫引蛇主動爬出,現下這蛇已爬出,你家孩子該是無大礙了。”

那婦人不懂藥理,但常識還是有的,聽到蕭清月的一番解釋,心下解了惑,愛惜的摸了摸兒子的頭,鬆了一口氣,隨即拿出銀子遞給蕭清月,說:“蕭大夫,我就是個農婦,好不容易得了個兒子,我沒多少銀子,就這些,還望蕭大夫見諒。”

婦人的話說的懇切,話裏滿是感激,蕭清月見狀,在農婦的手裏挑揀一番,挑了一個最小的碎銀子,笑著說:“我本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大夫,受不得這些診金,這一點碎銀子剛好。”

話音剛落,圍觀的百姓中爆發出一陣叫好聲,一個年歲較大的農夫,大聲說道:“蕭大夫醫術高超,又慈悲心腸,值得我們這些人的欽佩,先前有無禮之處,還望蕭大夫見諒。”

群眾們接著附和

蕭清月微笑著提著藥箱,出了群眾的包圍圈。此時,玲兒帶著一封信趕到,說:“小姐,有您的信。”

蕭清月疑惑不解,心想,她從未有遠方的朋友,何人會給她寄信?在疑惑之中拆了信,蕭清月展開詳讀起來,讀到最後卻發現這封信是燕禮寫給她的,蕭清月看完了信,麵色有些凝重,玲兒見狀,便問:“小姐,怎麼了?這信不對嗎?”

蕭清月收起了信,搖了搖頭,說:“這信是燕禮寫的,他要去塞北處理那邊爆發的雪災,而且已經出發了。”

玲兒聽後,有些氣憤,說:“這姑爺怎麼不通知小姐一聲就走了,也太不尊重小姐您了。”

蕭清月歎了口氣,說:“他估計是怕我知道會阻攔他去塞北。”

玲兒語塞,張了張嘴,不知該說些什麼。

蕭清月看著散去的群眾,心中有些沉重,塞北凶險,如今燕禮一聲不響地去了塞北賑災,拋去原主對燕禮的喜歡,光是她這穿越來的外來人,心下也是擔心不已。

玲兒看出了蕭清月的擔憂,上前挽住蕭清月,輕聲說:“小姐別過多擔心了,姑爺不會有事。”

蕭清月抿唇,心想,但願吧。

玲兒挽著蕭清月回府,蕭清月想著燕禮的信,想著燕禮已去塞北的事情,有些心不在焉,一路上一驚碰倒了三戶商販的攤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