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請還草民一個清白,這些罪證屬實汙蔑。”燕禮半蹲下來道。

兩個侍衛卻是把黑衣男子壓入到大殿當中,秦臻看到那熟悉的麵孔,瞬間一驚,雙腿一軟,立刻就跪了下來。

“草民在多方詢查追蹤之後,發覺此次販賣的官職是給這黑衣男子。”燕禮不卑不亢的說道,自己可是有人證物證在手。

皇上倒吸了一口涼氣,在天子腳底下居然還敢做出販賣官職,一臉憎恨的看著大理寺親。

“你倒是極好,居然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做這些事來人,好好的查一查他!”

秦臻知道自己是藏不住了,這些年來做的事很有可能都會被挖出來,連忙跪下求情。

“皇上,請求您看在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放我一馬,我願意告老還鄉!”

燕禮抬眼往上看,就看到皇上陷入沉思當中,明顯在思慮此事。

“皇上此等大惡之人,及時告老還鄉也有不正當手段去危害百姓,此等禍害他人之老鼠屎不可留!”

“也是。”

皇上揮了揮手,朝旁邊的侍衛使了個眼色,秦臻便被人給拖了下去。

“求皇上饒我一命!”秦臻在臨走之前還大嚷,在大殿之上,卻留下了回聲。

皇上滿意地看著麵前的青年才俊,倒是一個有誌之士,“既然這大理寺卿逼迫你辭官,不如我現在複你原職。”

如此一個青年才俊,而且心思縝密,能夠為自己也所用,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正好現在也損失了一個。

燕禮微微彎腰,“草民的妻子即將臨盆,這一段日子更希望陪伴於孩子身邊,伴他成長。”

婉言拒絕。

皇上也不能強人所難,直的揮了揮手,讓她離開,燕禮麵帶喜色地回到家中。

蕭清月在院落當中曬著太陽,肚子越來越大。

“怎樣今日事如何?”

“自然是解決了,我已經尋好一農莊這段日子我們便過去那邊住吧。”燕禮的臉輕微貼在蕭清月的肚子之上,溫和的說道。

夫妻二人便搬到了郊外的莊子。

十月懷胎,屋內。

“夫人,再用力點!”穩婆樂嗬嗬的說道,已經看見胎兒的頭了。

再加一把勁兒,小丫鬟也在旁邊端水。

一盆又一盆的血水不斷被送出去,燕禮焦急的在外麵徘徊著,卻沒聽到嬰兒的聲音,走上前去。

“不行,我要進去。”燕禮心急如焚的說道。

兩個小丫鬟卻是擋在門口處,“爺,這可是女子生產進去會有晦氣。”

向來女子生產,男子皆不入內。

燕禮卻是往門口一踹直接走了進去,“怎麼樣了?”一隻手緊緊的攥著蕭清月的時候看著她麵色蒼白,心裏一陣難受。

恨不得現在自己能躺在床上替她受苦。

蕭清月微微一笑再一次加把勁。

“出來了,出來了!”穩婆把孩子抱了出來。

“哇!”

一聲嘹亮的啼哭聲。

燕禮則是坐在蕭清月的床邊,輕輕的把她額頭旁邊的碎發撇到耳後,“還難受?”

“沒事去看孩子吧。”蕭清月一臉虛弱地擺了擺手。

穩婆過來報喜訊,是個女孩。

一家人和睦的過上了田園幸福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