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綱搖搖頭。
慕容綱瞪了慕容綱一眼,“那可不行啊!你得給我學著喝酒,現在打不過那老劉,在喝酒上麵多練一練,你也得喝過他,記住了沒有!”
慕容複點點頭,這心裏麵現在很是無奈。
咻~
慕容綱在說完話之後,就化作了一道流星般光茫消失不見了,衝上了天際。
慕容複抬起頭,看著那道光茫消失不見之後,就念叨了起來,“這又得是哪一家遭殃了啊!看起來我二祖這次能主動出門,事情不小的嘛。”
老劉和黑袍老道士兩個人回來之後,老劉很快就這責怪地說道:“不是我說你,你個老東西沒有事情閑的嗎?去找這臭道士。”
黑袍老道士輕聲地說道:“我就是好奇,過去看一眼。”
老劉撇撇嘴,“差一點就和人家打起來了,還嘴硬呢?我看我要是再不出麵的話,人家不給我來一個烤黑驢,不帶結束的。”
黑袍老道士白了老劉一眼,然後就輕聲地說道:“那不是還有你的嗎?難道你也打不過他?”
老劉點點頭,突然就咧嘴一笑,“這倒也是,我是能打過他。”
但是轉念一想之後,老劉突然一拍桌子,瞪眼道:“我是能打過他,但是人慕容家還有一位大祖呢好不好啊!到時候人家萬一是兩個人過來打我一個可咋辦?我可是和你說,別看這兩個人一個是讀書人,一個是修習火法的道士,但畢竟是親兄弟,要是合力對付一個人的話,真要是廝殺起來,我肯定是討不到半點的好處,如果不談當時的天河地利人和。”
黑袍老道士此時問道:“誰勝誰負?”
老劉想了想,很是認真地說道:“我猜應該就是我死,不過倒是可以換掉他們其中的一個人,另外一個重傷,這是最好的結果了。”
黑袍老道士內心當中一顫,哪怕是這個結果,也足夠讓他震驚的了。
————
第二日的時候,在驛丞於曉的安排之下,李憂這邊的四個人就和慕容複那邊的六個人,總計十個人去了渡口,找到了一艘大船,打算乘船北上。
慕容複在船上還是沒有想的明白,為何自己家大祖會是同意自己的這個想法,按理而言,大祖是不會同意的,自己小的時候,大祖對自己十分的嚴苛,但是這一次竟然對自己十分的寬鬆。
身為慕容家的二祖如同一道流星,一路向西而去,在他出來的時候,確實是和大祖討論過這個話題的,二祖也同樣不同意讓這孩子成為劍修,或者是學劍的。
但是卻沒有想到大祖竟然同意了,最後更是蓋棺定論,讓慕容複自己去決定。
當時的那位身為慕容家大祖的讀書人還笑著說,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這腳下麵的路說到底都是自己走出來的,並不是他們鋪設出來的,這是否成為劍修,這是否練劍,還是去做其他,先是讓他嚐一嚐苦頭的好。
其實慕容綱有句話並沒有和慕容複去講的,按照慕容複的天資和根骨而言,若是成為劍修的話,確實頂天就隻能是十樓修士而已,無法上得去上五樓的,成為那山巔劍修。但是他們兩個人身為慕容複的大祖和二祖,可以用通天之手段,幫助慕容複逆天改命,未嚐不可!
這一切就是要看慕容複自己的決定了。
這一艘大船之上,本來是老劉不怎麼願意將黑驢放在船艙的最下麵,但這頭毛驢看著事事礙眼,也是沒有辦法了,好在這船主因為驛丞於曉的緣故,對待這一行人算是比較客氣的,並沒有狗眼看人低的情況出現。
李憂等一行人此時正在船頭,吹著風,風中透著涼意,好在盡管這是李憂算是第一次坐這樣的大船,但卻不暈船,不然就又是一件麻煩的事情了。
李憂站在船頭,依舊是在練習著十步行,並沒有因為這套拳架的枯燥乏味兒,而有絲毫的懈怠。
歐陽峰和古語兩個人則是坐在船頭,一個磕著瓜子,另外一個吃著毛豆。
一開始的時候,歐陽峰隨手就將自己的瓜子皮丟了下去,古語見狀之後,頓時就不樂意了,還說如果歐陽峰在這樣的話,以後就不給歐陽峰買瓜子了,嚇得歐陽峰老老實實地將之後的瓜子皮收攏起來了,不然隨意丟了下去。
老劉喝著酒,望著江麵,這條大江名曰山建江,水大江深,但是卻不湍急,且為南北走勢,在北域算是少見的了。
老劉側目看了一眼勤勤懇懇的李憂,隨口說道:“你小子整天都是練著這副拳架,不感覺到無聊的嗎?”
李憂此時打完了一套之後,輕輕呼出了一口濁氣,微笑著說道:“沒有啊,我師爺說古武修士考驗毅力,是水磨功夫,急不來的,再者說了,這枯燥也算是修練的一種嘛。”
老劉笑著說道:“你小子倒是想的明白這一點。大多數的古武修士其他在修練的功法上麵都是大同小異的,沒有啥區別。基本上都是找到了古武真氣之後,就開辟死氣穴,然後錘煉體魄,一步步來就是了。主要是差別其實就是在於著拳法上麵和拳意上麵的區別,各家的宗師所傳授不同,各路拳法皆是不同,拳意拳罡也各不相同的,盡管道路不同,但最後還是殊途同歸,目的都是為了達到山巔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