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劉將白堅木所做成的木劍拿在手裏麵,有了一種愛不釋手的感覺,因為這把木劍的材質實在是很珍貴的,如果是能夠對其好好煉製一番,不亞於一把神兵利器了。
慕容複此時問道:“老劉,你看我拿這把劍練劍行嗎?”
老劉笑嗬嗬地點著頭,“有何不可?這把木劍很適合你現在練劍,就是……”
慕容複奇怪地問道:“就是什麼?”
老劉眼睛裏麵閃過了一道精光來,“就是你現在手裏麵還有白堅木嗎?你看我傳授你劍法也不能白白傳授不是。”
慕容複撓撓頭,一臉不好意思地說道:“這還真的沒有了,這一小段白堅木還是我家大祖偷偷給我的呢,往年我爹都會去找大祖求一些白堅木,就是想要做個筆杆而已,但是每一次都是被我大祖給回絕了。”
老劉心中一驚,看起來眼前這小子在慕容家兩位老祖宗那邊很是受寵愛的。
老劉此時轉過頭,忽然就對李憂言道:“李憂,如果以後你學劍的話,這白堅木所做成的木劍其實比起慕容複來說,更加的適合你。”
李憂一臉不解地看著老劉。
老劉就此解釋道:“這白堅木生性沉重,而你李憂若是真是踏上了劍道一途,那肯定是在現如今的古武道路上有了一些的成績,一般的劍對於而言太輕了一些。如果你到時的實力允許的話,能夠用上這一尺百斤的白堅木也未嚐不可的。”
李憂此時說道:“但是我去哪裏去搞來白堅木啊?你都說這玩意兒十分珍貴了。”
老劉指了指慕容複,“他家不是有的嗎?如果你到時候想要成為劍修的話,可以讓慕容複出馬去替你向他家大祖要來一些嘛,對吧,慕容複。”
慕容複點點頭,朝著李憂微笑著說道:“以後要是沒有事情的話,歡迎你來我家做客,到時候我給你要一些朝我大祖,但是我不敢保證一定能成功的。”
老劉拿起木劍,沉聲說道:“劍,開雙刃,身直頭尖,橫豎可殺人。”
說完之後,就起身站在了船頭之上,持劍於胸前,目視前方。
右腳向前一步走,深呼吸一口氣。
眾人也是屏息凝神,靜靜地看著此時的老劉,似乎和往日裏的老劉還真是有些不同的。
刺!劈!削!挑!
共四式。
皆是劍術當中最為基礎的四種劍式了。
老劉收劍站定之後,就將木劍還給了慕容複,輕聲地說道:“就這四式,你練習個一千下,然後再過來找我吧,記住一件事情,千萬不能偷懶的。”
“啊?這……”慕容複有些不相信地說道:“這就結束了?”
老劉點點頭,回應道:“就這些的,你還想要多少啊?快點去吧,你要是練劍慢了,怕是今天的晚飯都吃不上了。”
慕容複點點頭,轉頭就跑去船尾練劍去了,一點都不拖延。
此時的李憂心生疑惑,問道:“老劉,你不會是敷衍慕容複呢吧,怎麼會這麼簡單的呢?”
老劉白了李憂一眼,站著說道:“我是那樣的人嗎?凡事都要從最基礎的開始,但是這最基礎的東西往往都是簡單不過,但卻具有極大意義的東西,你想要成為劍修,但是連一把劍都握不明白,談何練劍呢?像是你李憂最開始的時候,打拳難道不也是從嘴最簡單的開始嗎?”
李憂恍然大悟,深深點頭。
歐陽峰百無聊賴,忽然問道:“老劉,話說你的劍呢?你說你身為劍修,怎麼沒有一把自己的劍呢?”
老劉此時仰起頭,望向天高遠處,歎息道:“我的劍啊!現在在離著這邊很遠的一處地方,你是沒有機會看到了。”
歐陽峰撇撇嘴,誰知道他這話是真的還是假的。
綠波蕩漾,水闊浪平的,一派大好景色。
李憂他們這一行人所乘坐的大船一共是有三層的,最下麵的那一層放置一些閑雜之物,當然還有那頭他們所帶來的黑毛驢。剩下的客人當中,大多數就是一些個來來往往的文人騷客,和一些商賈之人。
每每那些個文人騷客在高談闊論的時候,古語看到之後,都會是主動走向前,豎起耳朵聽著他們的講話,但因為古語還是比較害怕生人的,所以離著也是比較遠。
不過那些個文人騷客看見這麼一個長得可愛有靈氣的小女娃,自然會有些心喜的,都會是不對其阻攔,有些還會帶著善意笑臉,繼續當著古語的麵隨意閑聊。
李憂此時打完拳之後,就在船艙外邊隨處找個地方坐了下來,手裏麵捧著一本古籍詩詞正在鑽研當著,手邊放著一個酒壺,裏麵裝著的是藥酒,並非平常所喝之酒。
老劉閑來無事,溜溜達達的,來到了李憂的身邊,坐在他身邊之後,眼睛餘光看了一眼這書上內容之後,就輕聲地說道:“這玩意兒你看得懂?”
李憂抬起頭,搖了搖腦袋,回應道:“這上麵的字我現在都認識,但是放在一起我有時候就不懂是什麼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