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覃這輩子聽過最好笑的謊話,就是朱珠說的。
朱珠望著笑得直不起腰的傅覃,沒好氣道:“你笑什麼嘛,我說的都是事實!”
“哈……你等會兒。”傅覃坐在沙發上歇息。
良久,他終於收拾好情緒,再次看向朱珠:“你除了是足浴城技師,還是個編劇?”
“我是河蚌!”朱珠糾正道。
“你——”傅覃不想再笑了,憋著。
“我真的是河蚌嘛。”
傅覃冷下臉,“我看你是有病。”
朱珠見他不信,著急地對他說:“我可以給你證明!你等我打一盆熱水!”
事到如今,朱珠也隻好讓他感受一下孩子們的存在了。
她說罷,轉身進入了洗手間裏。
傅覃追到門口,“你別想再用迷藥催眠我!”
而讓傅覃沒想到的是,朱珠此刻正在用他的刮胡刀割胸口。
傅覃不想鬧出人命,連忙上前奪走了她手裏的刮胡刀,“你幹什麼!”
朱珠去奪刀:“你把刀給我,隻有這樣才能讓你感覺到孩子們的存在啊。”
“你簡直就是個瘋子!”傅覃罵道。
朱珠力氣極大,傅覃無法製止她搶走刀。
眼看她就要捅入自己的胸腔,傅覃喊道:“你別動!我相信你!”
朱珠停下手裏的動作,欣喜地看向他,“真的?!”
“是,你把刀先放下。”
朱珠笑道:“沒事兒,就取點心頭血,不會損耗元氣。”
她話音剛落,刮胡刀沒入了她的胸口。
傅覃驚訝得瞪圓了眼。
而他也親眼見證朱珠身體的神奇之處,除了一滴血從胸腔溢出,她創口處,沒有半點血跡。
傅覃猛然想起朱珠憑空把盒子變沒的過程,心中震撼。
朱珠把血滴融入盆裏,盆子泛起了一層淡藍的光芒,最後又消失不見。
她端著洗腳盆放在傅覃腳邊,“你坐下泡腳吧。”
仿佛著了魔,傅覃順從地把雙腳放入水盆中。
水盆裏很是暖和,那熱氣由腳底湧入,腳踝處一片炙熱。
朱珠拉著傅覃的手,放在了腳踝旁,柔聲道:“你感受一下,他們就在這兒。”
傅覃感覺到了很多脈搏在跳動!
他驚得縮回了手,不可置信地看著朱珠,“這……”
“他們在跟你打招呼呢!”朱珠臉上泛著母愛的光輝。
“你……不對!”傅覃連忙把腳抽回,不願相信剛才的觸感,“你別想誆我,是不是又給我下了什麼迷魂藥!”
“我沒有!你也親眼看見了,我這都是取的我的心頭血呢。”朱珠急得跺腳。
“那是你施的障眼法,你是催眠師!”傅覃想不到別的說法了。
建國後就不許成精,她想誆誰呢!
朱珠見他油鹽不進,沒了耐心。
既然軟的不行,那她就來硬的!
朱珠黑著臉,沉沉道:“就算我是催眠師吧,你要是不答應我的要求,我就給你全家下迷魂藥!”
她真是閑的,跟個人類磨嘰。
傅覃扭頭瞪她,“你敢!”
朱珠沒好氣道:“我現在就殺雞儆猴!”
她從殼子裏拿出小盒子,打開,把裏邊的東西全部倒入了洗腳水裏。
啊呸!
這什麼粉末,冒大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