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卿禁不住一個激靈,身感說不出的壓迫感。
她不由自主地說出自己的計劃,“那個女人想表明自己不是為了傅家的錢,我們就不給他們錢,然後我去找老爺子……”
“不行。”秦頌冷厲道,“蘇卿啊,你還是太心軟了。”
他抬手輕輕撫摸著蘇卿的側臉,嗓音陰柔。
蘇卿確定自己剛才看到秦頌可怕的表情不是錯覺,渾身冒冷汗。
她再看向秦頌,眼裏充滿畏懼:“那你說,該怎麼做?”
秦頌揚起天使般的笑容:“你說,這珍珠裏如果藏了一些違禁品,會怎麼樣?”
蘇卿又猛地抖了一下,“這……不太……”好。
她反駁的話沒說完,唇被秦頌按壓住。
秦頌眯起眸子,內裏充滿危險的氣息,“蘇卿,你之前做了那麼多事,得到的是什麼?別那麼幼稚。”
他的手指來到了她的脖頸處,輕輕按壓。
蘇卿屏住了呼吸,連連點頭:“是的,以前是我太幼稚了,你的主意很棒!”
“這就對了。”他笑著拍了拍蘇卿的臉。
秦頌轉身坐在椅子上,吊著眼尾看著珍珠,眸色森冷,“你知道該怎麼做了,就去做,我發地址給你,你送過去。”
蘇卿抱起珍珠,“好的,我馬上去。”
秦頌微笑:“卿卿真乖,等忙完了我帶你出國散心。”
“好。”蘇卿不敢停留,快步離開。
她離開秦氏集團,並沒有按照秦頌所說,去往南郊的工廠。
她清楚的知道,秦頌不過是拿她當墊背的,出國旅遊?讓她出國逃亡還差不多!
秦頌早已猜到蘇卿膽小怕事,派人跟著她的車子,隻要她路線不對,就格殺勿論。
蘇卿發現有人跟蹤,但為時已晚。
車子被狠狠地撞下了山坡。
……
傅覃收到蘇卿出事的消息,已經是深夜了。
他躡手躡腳出門,盡量不打擾熟睡中的朱珠。
他剛下樓,韓墨迎上,“傅總,事情有些複雜。”
“說。”傅覃邊走邊說。
韓墨皺眉:“警方在少夫人的珍珠裏檢測出了違禁品,現在正在調查。”
“說你查到的。”
“是秦頌所為,但目前所有的證據都指向少夫人,她被定為犯罪嫌疑人。”韓墨歎息,“唯一能證明少夫人清白的是蘇小姐,但她被確診為植物人了。”
“先過去看看。”
醫院十三層VIP病房。
傅覃抵達時,蘇、秦兩家人都在場。
秦頌緊握著蘇卿的手,眼裏充滿憂慮和痛苦,“卿卿,你快醒來啊,別拋下我和家人。”
蘇父見到傅覃,赤紅著雙眼,“你還敢來!要不是你帶回來的那個野女人,蘇卿也不會躺在這兒!我今天就要替我女兒報仇!”
他說罷,揚起拳頭就要打傅覃。
傅覃清了清嗓,“請蘇先生自重。”
他極具壓迫感的話語,讓蘇父停下了所有動作。
他恨自己軟弱,拳頭狠狠地砸到了床上。
傅覃來到秦頌身後,“有話和你說。”
秦頌回頭,眼裏似乎噙著淚光,“你想幫那個女人求情?我告訴你,這事一定會追究到底!”
傅覃側頭,在他耳旁說了兩個字。
秦頌微微愣神,隨即整理了一下衣襟,走出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