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蛟大人現在應該在某個地方,我待會兒去找花揦子拿法器,就能找到他老人家了。”
“老人家?他很老嗎?”
“應該也有個幾千上萬歲了吧。”
他是監督河神的使者,那應該比河神還大。
傅覃放心了。
一個老者,應該拐不走朱珠。
朱珠和傅覃回到傅宅,在花園裏挖了個坑,把白羽埋在了地裏。
她給傅覃科普道:“這白羽是白蛟大人的霓裳,就像七仙女的霓裳,給他立個衣冠塚,他也會自己回來找的。”
“哦……”傅覃道,“要不要給他立個指示標?”
“也行。”
朱珠從手裏拔出一把匕首,在木頭上刻字:【白蛟大人的麻袋。】
傅覃微微皺眉,給朱珠科普道:“其實我說的麻袋,隻是個形容詞。”
朱珠笑道:“沒事兒,白蛟大人有通天的本事,能看懂的。”
算了,和她解釋不清楚。
傅覃帶著朱珠回到房間裏,朱珠去到陽台收拾。
看著她辛苦給建國置辦的小玩意兒,她才意識到自己以後再也見不到建國了。
朱珠反射弧有點長,眼淚不經意滑落臉龐。
傅覃見她落淚,下意識問道:“你又渴了?”
朱珠回頭,滿眼是淚:“傅覃,我想建國了。”
他等了片刻,見她是真的傷心,才摟過她,柔聲安慰:“沒事兒,建國這次犧牲換來的是大家的平靜生活,它死得光榮。”
“嗯,建國挺香的。”朱珠咂了咂嘴,還在品味那醇厚的香氣。
“你喜歡喝雞湯?”
“比我喝過的所有水都好喝。”
“今晚我吩咐廚房做。”
傅覃暗自歡喜,她能接受人間的食物,這也算是一種進步。
這樣,她就能繼續留在他身邊了。
朱珠搖頭:“不吃了,吃多了會胖。”
她又道:“短視頻說,男人的嘴哄人的鬼,說什麼女人長胖不會嫌棄,但其實打從心眼底嫌棄。”
“少看那些東西。”傅覃道。
“啊,我要先去找花揦子了,拜拜。”朱珠匆匆與傅覃道別。
傅覃堅持送她去河邊。
朱珠來到花揦子的宮殿,從她手裏接過了法器。
花揦子道:“這馬桶塞……啊呸,這法器我耗費了很多精力才完成,你得給我點補償,哎喲,快累死了。”
花揦子快速揉了揉一二三四五個觸手。
“下個月吧,我這月沒有珍珠了,而且還沒上交族人,我得去想辦法補上。”朱珠哭喪著臉道。
“你男人是用來做什麼的,讓他給你錢啊。”花揦子唾棄道。
“短視頻說,要做獨立的女人,有困難自己想辦法,男人靠不住。”
“就你傻,你怎麼沒看那些靠男人享福的視頻?人家天天鮑魚海參,奢侈品包包都是幾百萬一個的。”花揦子道。
“你想要包,我讓蚊子大嬸幫你。”朱珠老老實實道。
花揦子白了她一眼,觸手一揮,展現出了一麵擺滿包包的牆,美滋滋地說:“我打算也建這麼一堵牆。”
朱珠笑道:“這個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