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珠搖頭,一邊流淚一邊說:“我就是腰很疼,摔跤了,太疼了,忍不住就哭了。”
看她哭得這麼傷心,圓圓急忙幫她檢查起傷勢來。
看著她背上都是血紅的皮下出血,圓圓連忙和老頭道別,便拉著朱珠回家了。
圓圓拿著雲南白藥給朱珠噴塗揉搓,心疼地問道:“你是怎麼弄的?誰欺負你,傅先生知道嗎?”
“你千萬不要讓他知道!”朱珠焦急道。
“為什麼?傅先生那麼疼你,怎麼忍心讓你被人欺負?”
朱珠苦澀一笑:“他最近很忙,我不能打擾他,而且這也不是什麼要命的傷,其實我今天來找你,就是想請你幫忙治療的。”
圓圓凝重著神色道:“你這皮下出血一直在擴散,要是止不住血,那可是很嚴重的問題,還是先告訴傅先生,如果繼續用什麼珍稀的藥,他也能及時找到。”
朱珠愣了愣:“就是摔了一下,應該不會這麼嚴重吧?”
圓圓問道:“朱珠,你的殼沒了,你不知道要好好保護自己嗎?”
“我……”
“朱珠,你老實告訴我,你到底經曆了什麼事,怎麼殼沒了,還傷成這樣?”
朱珠不想圓圓擔憂,隨口忽悠:“我這不是要換殼了麼,真的是不小心摔的,嘿嘿。”
“算了,我給你寫個方子,你回去讓傅先生給你配藥,然後你用來泡藥浴,應該能緩解。”圓圓說罷,拿著毛筆寫了起來。
朱珠道:“我不可以自己去抓藥嗎?”
圓圓道:“有些珍貴藥材,隻有他才有。”
朱珠“哦”了一聲。
她還是打算自己解決,不想去麻煩傅覃。
朱珠拿著方子去了藥房,抓好了藥後,返回傅宅。
她把藥熬好倒入浴缸裏,下水泡了起來。
藥水仿佛有安神的作用,朱珠泡著泡著睡著了。
“誰讓你在我房間裏的。”傅覃冷沉的聲音響起。
朱珠從睡夢中驚醒,一眼睹見站在門口的傅覃,下意識擋住了胸口:“我一直都住這兒的啊。”
“你別以為有爺爺護著你,就得寸進尺,從今天起,你不許踏入我房間半步。”傅覃厲色道。
他剛從公司回來,就被爺爺叫去了書房,老爺子說朱珠和他定了娃娃親,現在到了時候,從鄉下來履行約定。
但現在他和秦家聯姻,所以要他好好待朱珠,以做賠償。
他才不會管一個毫無價值的女人。
“不行,我要陪著你,給你泡腳,唱安眠曲,要不然你睡不著覺。”朱珠在這事上異常堅定。
“誰稀罕!趕緊給我滾出去!”傅覃氣不打一處來,伸手就去拉朱珠。
朱珠拍打他的手:“你別摸我!我自己起來!”
她怕他太用力,又把她給弄傷了。
朱珠怪力,傅覃被一巴掌拍得埋下了頭。
重重地,埋入了朱珠的胸口裏。
傅覃:“……!”
朱珠手忙腳亂地拽著他的頭發:“你別害怕,我馬上把你拽出來。”
傅覃突然扣住了她的手腕,死死地箍著,好像不許她再有任何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