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聿忱把虞晚懷孕了的消息告訴了司父和司母,當聽到“暈倒”二字時,司母被嚇得不輕,大發雷霆:“趕緊給我帶阿晚回興城,立刻,馬上!”
“媽,可是……”
“沒有可是!”
司母態度堅決:“當初我就反對你們去支教,結果你們非要去,我也忍了;現在發生了這樣的事,阿晚還有孕在身,這叫我怎麼忍!?要是出了什麼意外,我怎麼向親家母交代!”
“必須回來!”
司聿忱沒有辦法,隻得將司母的原話轉告給虞晚,虞晚很是不舍:“回去?那怎麼行,我是懷孕,又不是殘廢,哪就有媽說的那麼嚴重了,更何況我要是走了我班孩子們怎麼辦?”
最後,還是尤莉親自出馬,才把虞晚給勸回了興城,安心養胎。
經過了十月的辛苦懷胎,虞晚終於要生了,司、虞兩家人齊齊來到醫院,既緊張又期待,都盼望著虞晚能夠平安生產。尤其是司聿忱,馬上就要從丈夫的身份晉升為準爸爸了。
聽著虞晚在產房裏麵因疼痛而發出的聲音,司聿忱感到自己的心都揪了起來,隻聽得虞晚說:“司聿忱!”
“我在!”
聞言,司聿忱趕緊走到產房門口,回應著:“晚晚,我在這裏。”
“老娘……老娘隻生這一個!”虞晚艱難地說:“以後都不生了!”
“好,不生,我們以後都不生了。”司聿忱聲音低啞,握緊拳頭,強迫自己冷靜:“隻要你平安就好……”
其實他寧願自己疼,也不要她疼。
二十分鍾後,虞晚終於在和司聿忱結婚的第三年生下了女兒。
因為孩子是在盛夏七月的節出生的,司聿忱直接給女兒取了小名叫七月。虞晚抱著寶寶,看著她紅彤彤皺巴巴的小臉,欲哭無淚,脫口就是一句:“怎麼辦司聿忱,你閨女好醜……”
聽了這話,司聿忱忍不住笑了,把老婆和女兒都抱進了自己懷裏,柔聲說:“小孩子剛出生都是這樣。”
“所以現在暫時看不出她長什麼樣。”
一旁的司父和司母看著孩子,也忍不住讚道:“聿忱說得對。阿晚啊,你就放心好了,你長得漂亮,咱們小七月長大後,也絕對是個美人胚子。”
虞晚出院之後,回司宅坐月子。
司父司母帶小七月去看一位算命的老先生,老先生說孩子命中缺火,便給小七月取了個帶有火字的名字。
也就是司煙。
司煙漸漸長大,生得愈發精雕玉琢,小小年紀眉目便難掩驚豔,嘴甜又聰明,隻不過有一個缺點,那就是太調皮了,簡直比一般的男孩子都調皮。
上樹捉鳥、下河摸魚的事兒,司煙從小就沒少幹,虞晚為了讓司煙收斂一下這樣的性子,便讓她學了芭蕾舞。
這種古典舞蹈最適合陶冶性情,又可以練習耐性和意誌。再者,讓司煙練舞的話,她就沒空調皮搗蛋了。
幸運的是司煙對芭蕾還算熱愛,練了這麼些年,也有所造詣,隻不過她人在學校還是經常跟男生打架,借口也有很多,一時就說看不慣有些男生橫行霸道欺負女同學,一時便說,要替那些被欺負的女同學們出頭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