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被的笑容惹得心神一晃,卻也隻是一瞬間,並沒有陷入他深幽似海的眼波中冷然道:“公子三番兩次的擅闖我的屋子,是欺我無能,對付不了公子嗎?”
玄漠道:“嗬嗬,要躲過外麵保護的那些暗衛確實不容易,隻是我想他們大概不會想到竟然有人深夜來拜訪你罷,你外麵的那個丫頭倒是個機警的,隻可惜應敵經驗不足,原來皇家暗衛也不過是如此啊!”
黛玉一驚道:“你究竟是誰,你把紫鵑怎麼了?”這個人為什麼會對她的事情如此的清楚?
玄漠笑著走到黛玉的麵前,輕撫她的臉頰,讓她看著自己的眼睛道:“你不用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也不會傷害你的丫頭,隻是點了她的穴而已,我隻是來看看你,順便告訴你,你是我定下的,這府裏的那塊石頭,你最好離他遠點,否則我可不敢保證他能一直這麼完好無損的活著。”說外看了一下黛玉手中閃動的銀光一眼,依舊回到座上坐下。
黛玉心中暗恨剛剛自己竟然被他惹得失去冷靜,而喪失了出手的機會,心中一氣道:“你究竟有何目的,我為什麼要聽你的?”
玄漠笑道:“你是我的,當然要聽我的。”看了有些憤怒的黛玉,輕笑一下,道:“當然如此說法若是你覺得不舒服,也可以這樣想,既然你是我的同樣的我是你的,既然我是你的,你當然要保證我是你的唯一。”
黛玉一時無言,她從未見過如此不講道理的人,講出的話如此的孟浪無理,便嘲諷道:“好一個大言不慚的,我今日就告訴你,我林黛玉是屬於我自己的。”
玄漠也不在意,依舊笑道:“隨你,隻是如今我要離開京城一段時間,你可不能被人拐走了哦。”說著,一瞬間便移到黛玉的跟前,俯首在黛玉的耳邊道:“記住,你永遠隻能是我的!”說著便在黛玉的頭頂印下一吻,握了一下黛玉的手,便從窗子飛了出去,用黛玉可以聽到音量道:“我的玉兒,一次兩次出手是逗趣,隻是我不希望下一次小玉兒你還想置我於死的,不過除了我以外,誰敢如此對待我的玉兒,你就隻管出手罷!”
黛玉憤恨的看著自己的右手,手中赫然是一根泛著幽藍光芒的銀針,為什麼次次都被他發現,難道真的如此的不堪大用嗎?她隨身帶著的所有防身的銀針中隻有這一根和上次被他拿走的那一根是經過毒物淬煉的,這是自己在母親去世後才花費精力淬煉的,就衝自己頸上的七彩珠在自己第一次接近煉好的銀針時所發出的光芒就可以知道由自己一手淬煉的銀針足以取人性命了。隻是此時她更不明白的是自己為什麼會對他出手呢,他雖然可惡,也讓自己感到威脅和恐慌,隻是卻沒到應要他性命的地步,相反的他還算是救了自己的,若是他沒能躲開呢,真的就要了他的性命嗎?是真的如父親所說自己的心已經被仇恨所占麽,自己在那一瞬間忘記了父母以及師傅的教導,忘記父親和母親是多麼善良的人,忘記了老頭子說的醫者仁心,如此自己竟拿老頭子教自己救人的本領去害人,老頭子說過醫者要先醫己後醫人,可是如今自己卻不能醫去心中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