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昕見狀,也隻好站起告辭,卻隻見玄漠嘴角噙著一絲笑意道:“兩位小王爺也都是棟梁之才,我輩自然是無法比及,如此便不多留了!”話中的意思,卻是把自己當做今日的東道。
龍晗聞言頓住腳,看著玄漠微笑道:“哪裏,玄公子說笑了,隻是玄公子看起來實在是眼熟,不知妹妹可曾有這樣的感覺?”眼睛轉向了黛玉。
黛玉早已經站了起來,微笑道:“原想嚐嚐這西域的菜色,誰曾想玄公子和花公子兩位在關外的人隻說這菜並不地道。黛玉到底是不及哥哥們熟悉這京城的,不知這京城哪裏有地道了西域菜,也好讓黛玉嚐嚐鮮,玄公子和花公子也可以一解思鄉之苦了!”
龍昕聞言笑道:“既然妹妹喜歡,咱們自當叫人去打聽了的!”
龍昕龍晗兩兄弟告辭離去,黛玉看了玄漠一眼,隻見玄漠溫柔的道:“過會子去看看踏雪,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
黛玉聞言微笑著坐下道:“你尚未吃多少去,飯菜已經涼了,叫些藥膳罷!”
玄漠聞言搖了搖頭微笑道:“不必麻煩,我隨便吃些就是了!”
花自開聞言卻在一邊怪叫道:“不得了,不得了,紫鵑,咱們多餘的人快離了這裏罷!”
紫鵑聞言對黛玉笑道:“少爺願意吃這些涼了的飯菜,奴婢可沒什麼暖心的,還是去叫了藥膳吃!”說著便隨著花自開走了出去。
黛玉聞言,笑罵道:“紫鵑這個蹄子,越發的不像話了!”
玄漠卻微笑道:“你身邊的這幾個丫頭倒是不錯,雖然看著有些沒大沒小,卻都是一心為你著想的!”
黛玉聞言得意的眨了眨眼道:“可不是!”
玄漠見狀,伸手捏了捏她挺翹的鼻尖,寵溺的道:“你啊!”寬厚的大手卻握住了黛玉的手道:“走罷!”
遠處,紫鵑正與花自開賽馬,玄漠牽著踏雪慢慢的走著,黛玉悠哉的坐在踏雪的背上,時而撫摸一下踏雪頭上的鬃毛,陽光灑在眼睛上,眯了眯眼睛道:“我以為你就是玄漠!”
玄漠聞言,回頭看了她一眼,隨即一躍,坐在她的身後把可人兒攬在懷裏道:“我就是玄漠,師父說:‘澹乎至人心,恬然存玄漠’,所以為我取名玄漠!”
黛玉聞言微笑,向上看了一眼正注視著自己的人,道:“‘識變通於常事之外,運清鑒於玄漠之域’不是更好?”
下巴擱到頭頂,臉上揚起少有的爽朗笑容道:“還是我的黛兒!”
黛玉微笑的看著前方道:“當年發生了什麼事情,能告訴我嗎?”
玄漠微笑著撫了撫柔順的青絲道:“當年龍昱甫一出生便被封為太子,卻在三個月大的時候,中了‘虛無’之毒,經太醫診斷夭折,後來皇上詔告天下太子龍昱驟然暴病,不治夭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