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看著玄漠,眼中帶著一絲的笑意,玄漠看著那笑盈盈的水眸,隻覺得身上一陣燥熱,端起一旁的茶,灌了一大口,心中暗想自己何時這麼失態過!
黛玉微笑道:“所以玄公子這是要躲出京城去了,隻怕這欺騙公主的罪名小不了了,躲的出去嚒?”
玄漠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對黛玉能猜透自己想法的讚賞和開心,嘴上卻道:“可不是,在下不過是一個江湖騙子,公主您是高高在上的宸心長公主,在下何德何能能得到長公主的另眼相看啊!”
黛玉聞言‘嗤’的一聲笑出聲來,隨即故作一本正經的道:“那是,本公主又豈會受你這刁民的蠱惑的!”雖然隻是玩笑的話,隻是天生的威儀仍舊不由自主的散發出來了,那絕代的風華,隻讓人覺得晃花了自己的眼睛,繚亂了自己的心。
玄漠聞言隻微笑的看著她,並不說話,黛玉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便笑道:“哪有這樣子看人的,也不怕人家說你孟浪了!”
玄漠仍舊隻微笑的看著她,黛玉臉上便漸漸的紅了起來,啐了一口道:“再這麼盯著人看,可就不搭理你了,有什麼意思的?”
玄漠聞言,隻一把把人攬入懷中,在耳邊輕聲道:“真想就這麼把你帶走,帶到一個沒有外人的地方,天天這麼看著你,你也隻能看著我!”
黛玉聞言,潮紅的臉上更是添了一層的紅暈,隻哼聲道:“呸,誰理你的!”
玄漠聞言,也不說話,隻把臉埋入白瓷般細膩的脖頸中,輕輕的吸著那淡淡的幽香,似空氣一般進入肺腑,沁入五髒,懷中的這個人兒,已如融入體內的骨血一般,再也剔不出了!
放佛感應到了玄漠心中所想一般,黛玉也隻任他抱著自己,羞紅的臉上掛著微笑,許久,輕輕的道:“等爹爹回來,等這裏的事情完了,我便隨你去,還有爹爹,可好?”
噴在脖頸上的溫熱氣體,算是回答了她的話,黛玉的臉上掛著微笑,這個人不知何時把他放在了心底,慢慢的刻下,再也無法忽視,再回首時,這人嫣然已成了眼中的唯一,就連心中也裝得滿滿的!
玄漠走了,黛玉知道,再見時,他便是形容得意的騙子,忠順親王手中的傀儡,隻是明明他說了一切都在算計之中,卻仍然有些擔心,畢竟那是一個籌劃了多年想要一統天下的王爺,哪怕再剛愎自負,卻還是有些過人之處的,不是不相信玄漠的能力,隻是一切計劃都難免有意外,隻是這樣的擔憂卻隻能埋在心裏,不想讓那人在做事之時仍舊掛念著她!
紫鵑看著主子一副鬱鬱的樣子,不由得翻了個白眼,心知主子是在擔心玄漠,卻也不能點破,一個連皇家的情報網都不能查明的人,可見這人是多麼的不簡單了,主子實在應該擔心被他盯上的人才是,隻是身為一個優秀的下屬,這些話自然是不能說的,隻得笑道:“小姐,您可曾聽說宮裏的一件大事?”
黛玉聞言看了她一眼,淡淡的道:“紫鵑,你越來越像雪雁了,哪裏還有一點子皇家暗衛的樣子,要說便說!”
紫鵑聞言,臉上一頓,果然主子的笑話還是看著就好,千萬不能偷笑的,此時也得認真的道:“宮裏的消息,說武嬪已經被皇上軟禁了起來,說武嬪是扶桑國的細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