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悶哼著,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冒了出來:
“你是什麼人?竟懂得天醫之術?”
女孩的聲音變得正常,看來在鬼場她特意改變了聲音。
“你都不知道我是什麼人,就如此對我?”
我說著伸手把她抱了進副駕駛,然後快速來到駕駛位。
這跑車高端,和我以前考駕照的車不一樣,我連啟動都不知道怎麼啟動。
“這車怎麼開?”我轉頭看著副駕駛上的女孩。
女孩指了指旁邊的一個扭轉啟動器:“送我去醫院。”
“你這是槍傷,你敢去醫院?”我發動了跑車,直接掉了個頭。
女孩趕緊問道:“你要帶我去哪兒?”
“去我家,我幫你治。”
“你跟著我是為了慧舍利?”
“是,我要借來用用。”
“借?還能還嗎?”
“不一定,如果不能還,你也不能怪我,如果沒有我,你現在已經死了,一枚慧舍利換你一條命,你賺大了。”
女孩直接道:“不行,慧舍利事關重大,我不能給你。”
我摘下麵具,淡聲道:“不給我就搶,你現在負傷,不是我的對手,相信我,殺人越貨的事情我幹的出來。”
女孩轉頭瞪了我一眼:“你知道得罪我的後果嗎?”
“哪怕你是天王老子,這慧舍利你不給也得給。”
“你!!!”
女孩氣的咬牙切齒,卻憋不出來後麵的話。
很快,我便開車跑車回到了公寓,女孩已經處於昏迷狀態。
一停好車,我轉頭看了看女孩,無奈的歎了口氣,隻能先幫她把傷治好。
我脫下外套蓋在女孩身上,把她抱回了住處。
回到房間之後,我拿出藥箱,得盡快把她體內的子彈取出來才行。
用剪刀剪開了女孩的衣服,在女孩的胸口處,一個六芒星刺青讓我身體一顫。
這個女孩竟是國師府的人?
國師府,始於我太爺爺楊國安在民國時期組建的一個神秘的風水門派。
我太爺爺是民國時期的國師,那時候國師府裏都是國內最頂尖的風水師。
國師府一直以人民福祉為宗旨,以懲奸除惡為己任。
尤其是對於風水界裏的那些心術不正的風水師,更是毫不手軟。
太爺爺死後,國師府便快速落寞下去。
我父親接管楊家之後,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宣布解散了國師府。
解散之時,所有的國師府門徒都在胸口紋上了一個六芒星的圖案作為傳承,我父親的胸口也有一個一模一樣的刺青。
六芒星刺青這件事在風水界鮮有人知,但父親特意和我提起過。
而這個女孩如此年輕,怎麼會是國師府的人?
難道國師府還秘密存在著?
父親怎麼從來沒和我說過?
我皺眉看了看昏迷的女孩,拿起手術用具,幫她把體內的子彈給取了出來。
處理好傷口,已經天亮了。
女孩一直處於昏迷狀態,體溫也隨著高了起來。
我拿出一套媚兒姐的睡衣給她換上,然後回到自己房間睡了一覺。
天醫之術立竿見影,傷口十二個小時之後就會快速愈合,但也極其耗費心神。
醒來已是中午,女孩依舊昏迷,不過臉色已經恢複了紅潤,高燒也退了下去。
我鬆了口氣,在女孩的隨身包裏翻了翻,沒有找到慧舍利。
藏車裏了?
我趕緊轉身出了門,跑下去把跑車裏麵全部翻了一遍。
慧舍利沒找到,但在裏麵看到了一塊二指寬的國師府的天師令牌。
慧舍利她不會在後台交給別人了吧?
電梯中,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曆史上,在佛教被打壓的時候,一些虔誠的佛教徒為了保護高僧的舍利不被毀掉,會割開自己的皮肉,把舍利保存在身體裏麵。
難道這個女孩也做了類似的措施?
可我給她換衣服的時候,並沒有發現其他的傷口。
難道……
在私密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