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芒勢不可擋都穿過了敖天，但是卻隻穿過了虛影，敖天被程咬金拽離出現在場中的另一個角落。
紅色的劍芒帶著衝天的煞氣一路破冰穿去，冰碎的聲音轟然不絕，路過爆裂的冰麵卻是比龍吟造成的爆炸效果還要恐怖幾分。
“呼...呼”
文凡喘著氣，用劍支持著自己，看著一地的狼藉，不敢相信是自己做到的。
“孩子，你心中有多大的怨恨，才能產生和魔意並列的毀滅劍意”程咬金出現在文凡身邊，拍了拍文凡道。
“我.....”文凡複雜的低下頭。
敖天轉身就要離開，文凡感覺到，對著敖天道：“敖天，其實你最後一下，本來就沒有打算發動龍吟，是麼，所以在你喊出來之後沒有反應對麼”
敖天背對著文凡閉上了眼，冷哼了一聲離開了。
程咬金歎了一口氣道：“這小子也是為你好，一個人的意，通常是在生死之間感悟到的”
“師父，你剛剛說我的是毀滅劍意，並且和魔意並列，這是入魔麼？”文凡道。
程咬金搖搖頭道：“不是，毀滅之意不代表入魔，而是威力和魔意相媲美，甚至還要超出魔意一些，毀滅就代表著摧毀，代表著破壞和不顧一切，想要領悟毀滅之意的人，無不是有著仇恨，孩子，我不知道你經曆了什麼，但是能讓你發出毀滅之意的仇恨，一定是非同小可，但是可千萬不要因為這個入了魔，曆代領悟毀滅之意的人大多數都沒能逃脫掉入魔的局麵，這就是毀滅之意的弊端，號稱和魔最近的意。”
“可是我，還能發出向剛剛那樣的攻擊麼？”文凡站起來看著手中的劍，有點不相信。
“你想一想你剛才那種意境，再攻擊一次試一試”
文凡點了點頭，手中劍朝著一個方向刺去。
“殺軍！”
一道紅芒從劍中發出，被擊中的冰塊迅速的爆裂著，文凡愣楞的看著自己手中的劍，剛才他揮劍的時候，根本不用自己再去想，就有一種想要毀滅劍刺出方向的目標的衝動，隻是把這種衝動釋放出來，就發出了毀滅劍意。
“你感受到了你自己的意吧，是不是有些控製不住？”
文凡點了點頭。
程咬金歎了一口氣道：“你一定要學會控製，要不然極容易會入魔，我都不知道該說你是天才還是該說你是怪才，毀滅之意在所有的意中，排名第一，領悟的人鳳毛麟角，卻也是個禁忌之意。”
“孩子，你能告訴我說你的故事麼，或許我能幫幫你”
文凡一愣，看向程咬金，程咬金本是大大咧咧的性格，卻突然顯得那麼......
“其實，我以前也收過一個徒弟，也是毀滅之意，我沒有阻止他的發展，他也告訴師父說他不會入魔，他是我見過意誌最堅定的弟子，卻沒想到，在一次無意的曆練當中，碰到了他的仇家，他最終是沒有控製住，完全爆發了毀滅之意”程咬金眼中蕭索起來，追憶起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