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話一說完,全場都安靜了一會兒。
李儀蓉張了張嘴,狐疑的望著我,“你是說……我們誌誠跟許楠楠在一塊了?”
“媽,你別聽她胡說!”張得子扶著李儀蓉,插嘴道,“江心安你少汙蔑我弟弟,我弟弟多麼體麵正直的一個人,怎麼會婚內出軌?肯定是你為了這個小白臉,不要我們誌誠!你嫌貧愛富,你忘恩負義啊你!”
李儀蓉得了她的提醒,立刻站直了身子,道,“對!江心安,你把我們江家唯一的血脈弄沒了,這筆賬我肯定找你算!你要是不給我個說法,我就去找你媽去!”
我最害怕的就是她們三個破皮無賴找上我媽。
張求男也幫著她媽,說道,“是了,就應該找她媽,不可能小的不懂事,老的也不講道理!媽,我們走。”
“不……”我看著她們三個風風火火的往外衝,雖然我媽暫時被我安排在酒店,但我怕她擔心我,而回別墅那邊找我。“鳴烈,幫我攔住她們。”
崔鳴烈腳步動了下,就立刻被馮嘉薈拉住了。
“鳴烈,你要還是我兒子,就不許去!她是誰啊?她江心安現在是別人的老婆,不是你的女朋友,不是你老婆!你不要暈了頭了!這清官還難理家務事呢,別人的事情,你少管!”
崔鳴烈被他媽拖著,往門外走。
我隻覺得兩頰火辣辣的,馮嘉薈說得對,我的事情怎麼能麻煩崔鳴烈呢?隻是這個房間除了我們,就幾個醫護人員,我身體虛弱,其他人不認識,隻能求助了崔鳴烈。
但崔鳴烈,又有什麼理由幫助我呢?恐怕剛剛被三個女人推著打,他崔鳴烈一個嬌生慣養的少爺,從小到大也沒遇到過這種野蠻的事情。
是我,連累了他。
但我的媽媽怎麼辦?李儀蓉母女三個人那樣強勢,萬一起了衝突,我媽那身體又怎麼受得了?我又急又慌,身體經受不住的往後倒。
“心安!”
“心安!”
昏迷前,我聽到崔鳴烈和另一個人大聲喊我的名字,隻是崔鳴烈被他媽媽拖著到了門口,而另一個人滿臉焦急地朝我飛奔而來。
似乎是彭川。
等我醒過來的時候,房間裏隻剩下彭川了。他正仰著頭查看我的點滴,我睜開眼睛令他異常驚喜。“心安,你總算醒來了。”
我點了點頭。
“你剛剛流了產,身體太虛弱,我給你開了葡萄糖和鹽水,你好好休息。”
我卻坐了起來,自己拔了吊水的針管,“我沒事,我要出院。”
彭川急道,“那怎麼行?”
我堅決道,“你放心,我會照顧我自己的。”無論彭川怎麼苦口婆心阻攔我,我都堅決扶著牆,一步步往外走。
彭川沒有辦法,隻能跟在我身後。
我給張誌誠打了電話,第一通他沒接,我繼續打,他接了。
“張誌誠,你要是男人,現在就跟我去領離婚證。”
張誌誠不說話。
“我手裏有你婚內出軌的證據,你如果不跟我離婚,我會告的你淨身出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