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好好的,不是忘記了曾經的努力和堅守,隻是,對於整日泡在圖書館、林蔭漫步、悠閑寫作的願望,早已經失去了當初原有的激情和毅力。
我不是一個人在往前走,既然臉上一直溢滿笑容,既然那些所謂的厭倦、心累或許是和荊棘相似,那又怎能停滯不前,這不是一個成功的人應有的處事風格。
其實,多愁善感不算是愁緒的正確詮釋,隻不過,在一個人的慣性思維裏,它是多思、多慮、多心的結合。或許,它是失敗的前兆,在黃昏裏,星星從地平線_上緩緩而來,經過一路的跌沛流離,它從未回頭的往前走,從未想過終點是什麼在等著它。
夏染一直都明白,自己總要學會一個人長大,沒有誰能一直陪在自己的身邊,保護自己,如果有一天,那些在乎自己的人都離開了,那他是不是就活不了了?
因此,麵對母親的責備與關心,他笑了,沒有向往常一樣,覺得母親管自己,太過於嚴格,或者是說,呈現放養狀態,此時此刻她突然覺得,或許當時,也是為了讓自己更好的成長吧!隻可惜,她現在才明白他們的苦心。
一行人回到宴會廳的時候,晚會基本上就要結束了,剛才發生了那些記者的事情,好像所有人都不知道一樣,有八卦的聊八卦,你要工作的,聊工作,可方才沒什麼不一樣。
“夏染,我們聊一聊吧。”夏染沒有想到,白若姝竟然會主動找到自己?她想和自己說什麼呢?自己和他之間,似乎並沒有什麼交集吧。
這一次她們隻是選了一個人少的地方坐了下來,像老朋友一樣喝茶吃點心,但是夏染知道,白若姝這樣做必定有她的用意,可是在她的潛意識裏,她突然覺得,眼前的白若姝,和以往,似乎有些不一樣了。
看到夏染出神的盯著自己,白若姝笑了笑說:“怎麼?和我坐在一起就沒話說了嗎?“沒想到她會這樣說,夏染幾乎是下意識的搖了搖頭,卻又想到,她看不見,所以連忙開口說:“隻是多年不見,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這句話,仿佛正是白若姝此刻想要的,她放下手中的杯子,拉了拉身旁女傭的衣袖說,“小麗,你去幫我拿兩份甜點過來吧!”本來女傭還有些猶豫,畢竟她的職責就是,隨時隨地的守護在白若叔的身邊,可是小姐的吩咐,她又不能不照做,或許是看到她的猶豫,夏染主動開口說:“你放心吧!這裏有我。”
直到女傭離開,白若舒才說:“既然你說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那我就先開口了。”其實說起這個,夏染還挺有些納悶兒的,遺忘的時候,她和白若舒並沒有多少交集,唯一一次,大概是在那一次,八個人一起去雲霧山的時候吧!
“你和林晚,會和好吧!。”一個疑問句,卻被她生生的說成了陳述句,讓夏染有些不知所措,她端起麵前的茶杯,有些訕訕地笑了笑:“好好的,說這個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