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口的攻陷意味著威爾維勒村的大門已經被打開,真正的血戰就要開始了!
“馬上審問戰俘!這裏有多少德軍部隊和重武器!村子裏的槍聲是怎麼回事?”形勢每一刻都在爭分奪秒,我也沒有時間和這幾個戰俘囉嗦。
被俘的德國人顯然並不理會我這一套,把頭一擰,就對我不理不睬!我獰笑了一下,衝大衛點了點頭。
戰地審俘,實際上並不是像說的那樣輕鬆或者是一槍把數個敵人其中的一個打死,剩餘的敵人會因為害怕就乖乖的告訴你,這純粹是意淫。自反來到這個戰場上的每一個人,包括德國人和我們,其實都已經把腦袋都別在褲腰帶上了,對於死亡已經如家常便飯。而因為一槍就輕易的打死他們其中的戰友就能想威嚇他們,基本是做夢,那隻能會引起對方兔死狐悲,拚死一搏的逆反心理。
大衛不慌不忙的拔出刺刀,先是在被俘的一個德國兵的眼前晃了晃,冰冷的寒意隻刺激的對方試著向後閃躲。大衛不等對方再有反應,一把採住對方的頭發,順手把左耳朵給割了下來。瞬間巨大的疼痛,讓這名德國士兵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大衛並沒有問他任何問題,因為他的眼睛一直盯著另外幾名德國兵的反應。而德國人閉著眼睛冰冷的反應,令大衛很是不滿意。
審訊還在繼續,大衛換了個手法,每問一句“說不說”,就從德國人的身上割下一片肉來,直到把這名德國人的十個手指,一節一節的剁了去,他已經是奄奄一息了,連慘叫的力氣都已經沒有了。旁邊一直圍觀的美國士兵,有的也忍受不住這種殘酷的場麵,蹲在地上嘔吐了起來。自從這一天開始,大衛的生命中便多了一個名字,“劊子手”。
剩餘的德國人再也無法保持這種冷靜和刺激,他們最終還是很快的把他們所知道的告訴了我們,而隻是為了求一個痛快!
威爾維勒村的德國人大約有一個營的兵力駐守在村裏,其中大約有一個連組成的德國巡邏隊,維護著威爾維勒公路的道路安全,其餘的散布在各處。戰俘告訴我們村子裏的德國人並沒有什麼重武器,隻有兩門反坦克炮和幾門迫擊炮,不過重機槍倒是有十幾挺。而村子裏的槍聲是因為,今天早上,有不少的美國空降兵竟然在這裏降落,他們到現在還在四處圍剿美國人的抵抗活動。
“你們的指揮部在哪裏?”我沉吟了一下,問道。
“指揮部就設在在村南的由建築物改裝成的防禦工事裏。”
該審問的已經問完了,我衝大衛點了一下頭,示意他可以處理掉之後,就頭也不回的走了。我不可能帶著這幾名戰俘,也不可能放掉他們回到隊伍裏,繼續和我們作戰,因為這是戰爭,任何的慈悲心,在這個到處是鮮血的世界裏和土地上,都會受到懲罰的。
打開軍用地圖,威爾維勒公路赫然沿著村子的中間把村子分成兩部分,也就是說,我們必定要和德國人的巡邏隊照麵,並且還要盡快的消滅他們,因為一旦被他們纏上,我們就會被德國人的層層包圍所消滅。
而我們現在所處的坐標是東方,通過一個穀場,順著公路往南一走我發現竟然是威爾維勒公路的南出口,通過戰俘的審問,德國人的臨時指揮部和兩門反坦克炮就設在那裏!我狠狠的一拳砸在地圖上。
“你們看,德國人並不知道我們有多少部隊,我們隻有盡快通過這裏!”手指著地圖上穀場的位置,然後順著公路往南移,最後停在了威爾維勒公路的南出口位置。“由於傘兵部隊的抵抗,我想德國人的指揮部裏並沒有多少兵力,因此我命令以最快的速度敲掉德國人的指揮部,把那兩門反坦克炮搞到手,立刻修築簡易工事,進行設伏抵抗,先把德國人的巡邏隊打掉!德國人隻有一個營的兵力,還分散到各處,除了巡邏隊這隻機動力量,他們不敢調動其他部隊隨便支援的!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