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太棒了!我有點喜歡這個鐵家夥了!”米勒大聲的叫著,隻見他開著坦克狠狠的撞向德國人用圓木搭建起來的瞭望塔。坦克像一頭撒開韁繩的野馬毫不費力的直接撞塌了塔樓,從上高速而過。
“你他媽的,開車能不能溫柔點!你想把老子給顛死啊!媽的,那邊有幾個德國兵,竟然湊成了堆,壓過去!壓過去!”
“遵命,上尉!”
米勒隨著操縱坦克的時間越來越長,變得越來越熟練,米勒的嘴裏一邊低聲咒罵著,一邊推加速,狠狠的壓向了那幾名德國兵。本來四號坦克上的7.92毫米的坦克自衛機槍應該是由擔任無線電員負責操作,被我接替了這個工作,我扣動機槍的扳機噴著火舌向德國士兵打去!
“呀——,都給我去死吧!”我像一頭野獸一樣瘋狂的吼叫著。
坦克機槍的子彈打在人身上,像擊碎的破麻革一樣“噗噗噗”,把人打了個稀巴爛,有人說形容萬箭穿心,其實無論是機槍的子彈還是衝鋒槍的子彈打在人身上哪裏是萬箭穿心,強勁的子彈把人身上的各個零部件都擊成一團碎肉,血肉模糊。
幾名德國兵一下子被機槍撂倒了幾個,兩個沒有死的,還在拚命地咬著牙想往一側爬,米勒開著坦克,毫不留情的呼嘯著從兩人的身體上碾壓而過。近二十多噸的坦克過後,在地上隻留下幾節還算比較完整的四肢,那是沒有被坦克的履帶所壓到的地方,其餘直接成為一堆肉餅。
“出口的敵人還在抵抗,衝過去!”我對米勒叫道。
此時,我與瓊斯的援兵距離隻有百米遠。林伯納進攻的路線是跟我一樣的,不過他是在戰壕的坑道中作戰,用的時間比我多一些,再加上速度並沒有我快,漸漸地被我拉開了一段距離!
林伯納的心中有些著急,催促手下的士兵道:“快,快,快!都跟上!”
“長官,德國佬的機槍封死了這邊的通路!”
“一小隊火力壓製,二小隊從側後進攻!”林伯納稍看了一下戰場,便立即道。
當林伯納布置完,再抬頭看我的時候,卻是大吃一驚,我的坦克被敵人擊中了!坦克的尾部燃起了熊熊的火焰。坦克拖著火焰行駛了幾米遠,最後失去動力,打了一個彎,停在那裏。
“長官,我們的發動機被敵人擊中了!”
“我們的發動機著火了!”
“該死的,快撲滅火!”
“長官,我們撲滅不了!”
“長官,我的炮塔也卡住了!”
“我的上帝啊,老子可不想呆在這裏當個人肉罐頭,我們必須快逃出去!否則彈藥架爆炸我們都得完蛋!”
打中發動機的坦克,隨著發動機的燃燒,座艙內的溫度也逐漸升高,刺鼻嗆人的味道也開始讓人覺得無比的氣悶和咳嗽,其實這些危險的背後,最可怕的是隨著火勢的增強很有可能引爆坦克攜帶的大量坦克炮彈,產生第二次爆炸,那麼後果就是直接把坦克從內部炸成一層鐵皮!至於坦克兵,將會連骨灰也看不到!
我不知道坦克是怎麼被德國人給擊中的,但是我確定坦克已經無法使用了。直到後來通過林伯納我才知道,我這次坦克的處女之行,是被德國士兵用粘附式燃燒瓶扔到坦克的發動機上,劇烈的高溫破壞了發動機的動力,同時燃燒瓶的汽油滴流進發動機的內部,引燃了坦克的發動機造成的。
原來開炮一直打得非常過癮的海曼卡一聽我說,彈藥架會爆炸,駭的臉都發了綠,打開炮塔艙蓋,咳嗽的便先向外爬出。卻是沒等海曼卡完全爬出來,早被躲在一邊的德國士兵輕重步槍瞬間集火,海曼卡被數發子彈同時擊中,身子一顫,用盡全身的力氣,想要再看最後一眼,朝自己開槍的德軍士兵的麵孔,可是最終體力不支,一頭從坦克上翻滾著栽了下來,頭一歪,戰場永遠再也與他無關了。
戰場是殘酷的,誰也想不到下一刻會怎麼樣,海曼卡的死我當然知道了,出去是死,留在這裏還是死。
“我操你媽,臭老天!老子跟你拚了!”握著機槍的握柄,瘋狂的子彈朝前方打去,德國人沒有想到這個時候,這輛坦克裏的敵人還在拚命,除了一個士兵不小心被坦克機槍擦傷額頭之外,其他人立時縮進戰壕裏。
“你,你從坦克的一側靠近他,給我扔進一顆手榴彈炸死他們!”德國軍官立時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