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門的自我修正主義(1 / 2)

有北京的報紙提出了他們細心觀察的結果,就是我那篇《卡門》文章發表在鄭鈞的兩篇文章之前許多個小時,難道我已經未卜先知對方要寫什麼,並質疑這是我和鄭鈞的聯手炒作。

其實是這樣的——以前在筆仗上,我是看見你寫我再寫,但這樣的缺點就是礙事,因為我經常在外麵玩,也不能分分鍾上網,容易貽誤戰機。隨著遊戲經驗值的增長,我突然發現,和WINDOWS一樣,我升級了,已經可以做到預判。那天半夜寫完順帶提了鄭鈞一句的《最近的一些安排》後,正要睡覺,但我突然感覺鄭鈞會在當天按捺不住,說些類似高曉鬆當時的怪話。不過我白天有事,沒空陪人玩,索性就先寫好了文章,存在WORD裏,起床後覺得似乎存在BLOG的草稿箱裏比較方便,於是就放到了草稿箱裏。此時鄭鈞還沒反應,我就出門玩了。玩到半夜還在外麵,用手機上網一看,應了,就打電話給朋友,告訴我的BLOG密碼,修改幾個字,發了。但新浪一直有個奇怪的設定,就是發表時間按照放在草稿箱裏的時間為準。這就導致了細心朋友們的誤會。

至於修改了哪,就是我唯一沒有預料到的地方,我草稿箱的原文裏是一篇,不料他一下發了兩篇。我就稍微加了點話。

先預判準備好,再用手機上網,再電話遠程發射,真是最新的技術。也是我的第一個發現。這樣我才能覺得好玩一點。如果魯迅和梁實秋知道2007年的筆仗是這麼打的,不知道什麼感受。

但是,這次是絲毫沒有價值的筆仗。兩個男的毫無觀點在那裏婆婆媽媽。但是,鄭鈞的理解顯然有問題,不知是不是故意裝不懂,我說的“立牌坊”是指他的那個關於為什麼在罵完超女後還要去做評委的一個聲明。太裝了。他幾個月前罵超女和多看不起這類節目的評委工作的言論曆曆在耳。其實你誠實誠懇一點大家都能理解的,新唱片要出了那節目收視挺高出場費也不錯(當然你現在可以馬上再發一類似的聲明說你沒拿錢,真是去挽救音樂的)。但你那聲明太次了,居然道貌岸然地辯解說自己是去以正健康視聽。不知道你們公司怎麼想的。你還一再轉移視線,說自己指責超女和阿牛是我所謂的立牌坊。我不知道你什麼邏輯,那說的是你正在做嫂子。牌坊是你的聲明。為了讓你理解我覺得我自己囉嗦死了。

鄭鈞的文筆我就不說了。

不過我發現一個非常有意思的地方,鄭鈞發回應文章,都是一次成雙,呈人格分裂狀,第一篇先過了過嘴癮發泄一下,第二篇就開始修正裝逼了,這難道就是修正主義?我怎麼覺得更像修正沒主意。A1中,他意淫奚落我一下,A2裏馬上表示自己要專心做編曲做音樂,B1裏大篇幅地再逞了口舌之快,一分鍾後的B2裏馬上表示自己太無聊了應該愛誰誰,不搭理我。這太好玩了,像極了電影裏癮君子吸完爽過後表示自己再不吸了。可你爽都爽了,有種就在犯毒癮的時候能忍住,那就真成了。這也是他一貫的作風,做嫂子立牌坊,而且不用從他的語句裏看出來,大家從他發表文章的模式裏就能看出來。這堪稱史上立得最快的牌坊,也是建築史上的奇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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