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拳北腿”這話還是很有道理的。南方的人普遍身材不高,所以功夫多集中在貼身短打上麵。而北方人身高腿長的,喜歡用腿遠距離攻擊。
那右手邊的保鏢大喝一聲,就對著趙仁傑的後背來了一個直踹,但是趙仁傑在偷襲了左邊的保鏢之後,就迅速向左垮了一步,正好避開了另一個保鏢的攻擊。他轉身之後正好看見那隻腳就在自己不遠處,正要收回去,於是他趕緊一把將那隻腳撈在手中,並且向自己這邊兒猛地一拉,就讓那保鏢來了個劈叉。
好在那保鏢練的是童子功,身上各處都不僵硬,一個劈叉下在地上一點兒反應都沒有,之後就躺在地上旋轉雙腿一擰身就半跪起身了,動作瀟灑自如,但是中間用的時間有些長,趙仁傑就趁著這個空檔過去,在那保鏢剛用帥帥的姿勢半跪起來的時候,直接就是一個最有力也是最快捷的側踹,“哢嚓”一聲響,那保鏢的鼻梁骨就被踹斷了。
趙仁傑趁著那保鏢閉眼捂鼻子的功夫,上前一步,學著老黑的樣子在,在那保鏢的側後頸處用手刀大力的一擊,倒是把那保鏢給打倒了,但是卻沒有昏迷,那保鏢依然捂著鼻子在地上慘嚎著。也許是沒有打對地方吧,他這樣安慰著自己。
趁著那保鏢暫時沒有反抗的能力,趕緊上前對著他的太陽穴就是一拳,這下清淨了,那保鏢終於暈過去了。
趙仁傑解開綁腿,把兩個保鏢都綁了起來。這時才發現房間的門早就開了,一個年輕人正舉著一把擼子對著他。此時他剛剛把綁腿係好了扣,就這樣僵在那裏不敢動了。
“張三哥,我可是沒有動槍啊!”盧承蕭倒是不害怕,對著那年輕人好整以暇的說道。
“盧家小七,我看在你大哥的麵上不跟你一般見識,讓你的人趕緊把我的人放了!”張三哥擺著手槍說道。
“三哥,在妓院裏動槍,您的名聲還要不要了?就是回到北京城,您還好意思和我姐夫們在一塊兒玩兒嗎?”盧承蕭歪著腦袋滿臉邪笑的說著。
張三哥看看自己手中的擼子,想了想之後還是在深吸一口氣之後收了起來,對盧承蕭喝道:“我不跟你說,叫你大哥來。我要讓他給我一個交代!”
“三哥這話就沒道理了,這是咱們兩的事兒,叫我大哥來做什麼?三哥您隻管劃下道來就是,我盧小七接著呢。”盧承蕭顯然不想把盧承武叫來,就不斷的出言挑釁著。
此時趙仁傑見對方把槍收起來了,才起身站到盧承蕭的身後,並把駁殼槍的盒蓋打開,隨時準備拔槍。
張三哥怒極反笑,道:“好!好!好!這是你家的地盤兒,連軍隊都叫來了!”
“瞧三哥這話說的,咱們不都是掛著軍職的嗎,您身上不也有中校的軍銜嗎?”盧承蕭冷笑一聲道。
“那好,不扯這些沒用的,今天這事兒你怎麼說?”
“該問這話的應該是我吧?”盧承蕭反問道。
“怎麼著?你覺得是爺做錯了?”張三哥扯著嗓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