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聰詫異道:“你說的是誰?”
羅菲的眉頭動了動,說道:“給我一些時間,等我調查完了再告訴你。我覺得這個案子的結局會令你我大跌眼鏡。”
馬聰好奇道:“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
羅菲道:“查清襲擊你的人和推花康下樓的人。我的猜想是,那是同一個人。那個人還想把你也殺害了,你福大命大,沒有被他用重物打死。”
馬聰道:“你怎麼認為那人想我死?”
羅菲道:“襲擊你的人,把凶器帶走了,說明他想把你殺死,不想把證書留在現場。”
馬聰道:“你說想殺害我和殺害了花康的神秘人是同一個人,你有什麼依據?”
羅菲道:“花康沒有在你房間倒下,卻在他住宅樓頂上被人謀害了。我的猜想是,那個神秘人也是為了錄音筆才襲擊你的,可能他一開始就是和花康一起來找你的,他等在你屋外,他看花康在你房間,遲遲沒要到錄音筆,那個急性子的人等不及了,便找準機會襲擊了你,一是為了盡快拿到錄音筆,二是他不希望知道錄音筆的內容的你活在世上。襲擊你的人和花康不知怎地約好在花康的住宅樓頂見麵,那個神秘人趁他不備,推他下樓去了。可能不僅僅是為了錄音筆的事,是為了我們想象不到的事,神秘人才憤怒地推花康下樓的,從樓頂護欄損壞的程度來看,當時那個神秘人很氣憤,是用盡全力一把把花康推下樓的。”
馬聰道:“那個人會是誰呢?”
羅菲道:“可能是被花康勒索的吳家人——花康用他和周凝雪的豔yan照zhao勒索吳家的人,吳家可是有錢人。不過,吳家的人完全可以報警,沒有必要殺人。當然,若是吳家是非常注重顏麵的人,說他們殺人也不是沒有動機。他們那種有錢人家,不會親自出麵殺人,會雇凶殺人。”
馬聰道:“吳家要殺掉花康也情有可原,吳家是那樣有聲望的家庭,殺了花康,對自己有好處。”
羅菲道:“不……可能事情沒有那麼簡單,還有一種可能,是花康知道殺害凶手是誰,花康是一個貪得無厭的人,估計看凶手是有錢人,向他勒索也是說不定的。你說過,花康那晚看到了凶手,他說隻看到了背影,可能他撒謊了,說不定他看到凶手的樣子了。這個凶手,在我心中已經有人選,給我一點時間,我會去調查清楚。”
馬聰道:“是誰?”
羅菲道:“暫時保密,你等著我的好消息就是了。”
馬聰看他那樣自信滿滿地說,也就不多問,默默地祈求,眼前這個小有名氣的偵探,能夠盡快找到凶手。
安靜。
馬聰打破沉寂,問道:“你說凶手拿走了我的帽子,看到帽子上有我們單位的旅遊的紀念標誌,會不會拿去做文章……我的意思是,凶手被警察懷疑時,卻又找不到他殺周凝雪的證據,他會把我的帽子拿出來,說我是殺周凝雪的凶手,畢竟那頂帽子是在周凝雪的案發現場發現的,而且很容易查到那頂帽子是我的。”
羅菲一陣大笑,說道:“你這是在編電影情節,而且還把自己的角色安排的那樣危險,事情還沒有發生,你就自己想象力這麼豐富,自己嚇自己。不過……這也是有可能的,看那個人有沒有你這麼思維靈活。”
馬聰不好意思道:“我也是被這事搞得有點草木皆兵了,沒事就把沒把發生的事,往壞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