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洛姑娘似乎有心事。”風十七從洛溪回來就一直在關注她。
見她在那一邊燒火一邊歎氣的樣子,不由得道。
“用你說?”南宮陌瞥了他一眼,自己翻身下床。
“世子,您要幹什麼?我去吧。”風十七連忙跟著起身道。
“躺著。”南宮陌回頭看了風十七一眼。
見他僵硬了一刻,老老實實躺回去,這才滿意的抬腳走出去。
殊不知,風十七這會兒內心是崩潰的。
一天了,出了出去出恭,世子殿下都不許他動,就叫他躺著躺著。
他感覺自己再躺下去,就要發黴了。
風十七心中哀怨,卻也不敢說什麼,他還以為自己做錯了什麼引得世子不開心。
這才這樣懲罰他。
在這個憨憨侍衛眼裏,南宮陌叫他躺著不許動,就是一種另類的懲罰。
畢竟,他並不是一個能躺的住的人,更別說,他還跟主子躺在一張床上。
“我幫你燒火。”南宮陌走到洛溪身邊蹲下來,對她說著。
“那怎麼行,你可是傷員。”洛溪被他這悄無聲息的嚇了一跳。
不過,她還是下意識的反駁。
“傷好多了,燒個火而已,無礙。”南宮陌出來就沒打算回去。
他自顧自的拿起一根柴火填進灶膛裏。
“行吧,那你動作小點,別扯到傷口了。”洛溪看他這樣子是不會聽自己的勸了。
正好,她也餓了,快點把飯做好才是。
洛溪家在村子最後頭,離得最近一家也有百米遠,再往後沒幾步就是山了。
這是洛老頭年輕時候的房子,他發家之後嫌棄這邊不安全,已經荒廢了許多年了。
平日裏根本就沒什麼人往這裏來,更別說這會兒天都黑了。
要不然,南宮陌一個大男人出現在洛溪家的院子裏,村裏的人又有的說道了。
實在是,洛溪家的破籬笆院子根本遮擋不了任何窺探。
也正是如此,洛溪出門前才要鎖門,而南宮陌天黑了才敢出來。
兩個人幹活總是比一個人快的多,飯很快就做好。
三個人點著一盞昏暗的油燈吃完飯。
洛溪又給他們熬了藥,短暫的一天就這樣結束了。
依舊是睡在外間的竹板床上,半夜洛溪如常醒來。
這次,她一進去,床上的兩個人就都發現了她。
“洛姑娘,你有事嗎?”風十七連忙坐起身。
他的視力不錯,何況現在月光還很亮,他清楚的看見洛溪一進來,直接朝他們走來。
“看看你們體溫怎麼樣,有沒有發熱。”洛溪說著已經摸到了床邊。
伸手才放在南宮陌的額頭上,就對上了他黑亮的眸子。
“不錯,沒發熱。”洛溪衝他笑笑,病人恢複的好,她自然是開心的。
說著,她又要去探風十七的額頭。
“咳咳。”南宮陌這次倒是沒有攔洛溪,而是咳了一聲。
“殿下,您怎麼了,洛姑娘你快給殿下看看,我沒發熱,不用管我。”南宮陌一咳嗽,風十七緊張極了。
“咳咳。”就在風十七剛說完,南宮陌又咳嗽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