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吧。”穿著白襯衫的男人轉過頭來,關切的詢問阮棠。
阮棠一抬頭,瞪大眼睛:“白老師!”
白如鬆顯然也愣了一下,隨後露出笑容:“阮棠同誌,居然是你,你沒傷著吧,要不要去醫院。”
阮棠搖了搖頭:“我沒事,就是摔了一跤。”
說著,阮棠就要站起來。
她剛一起身,腳踝傳來鑽心的疼,疼的她臉色煞白。
白如鬆連忙伸手扶著阮棠:“我看你估計是崴著腳了,我送你去醫院吧。”
阮棠試了一下,她隻要稍微一動,就疼的隻抽氣。
沒辦法,隻能讓白老師送她去醫院。
“你一隻腳走的也太費勁了,要不我抱你吧。你放心,大家都看著你受的傷,沒人會說什麼。”
阮棠想也沒想就拒絕了。
“沒關係,我能受的住,你扶我一下就行了。”
白如鬆擰不過阮棠,隻能扶著她去醫院。
“你男人呢,我聽說他也考上大學了,他怎麼沒陪著你。”
阮棠解釋:“霍放在忙,再說我都多大一個人了,難道走到哪,都得讓人跟著?”
白如鬆沒吭聲,但臉上的表情明顯不讚同阮棠的話。
白如鬆將阮棠送到了醫院,又跑前跑後去墊付了醫藥費。
阮棠覺得怪不好意思的。
坐在病床上讓醫生敷藥的時候,阮棠衝白如鬆道:“白老師你忙嗎?你要是有別的事你就先去忙吧,我剛才已經用醫院的電話打去找過霍放了,他估計待會就來。”
阮棠提起霍放的時候,白如鬆的嘴角微微朝下撇。
很快他就神色如常道:“沒事我不忙,我陪你一起等。”
醫生將藥給蘇曉上好,又用繃帶綁的嚴嚴實實的。
然後才囑咐阮棠一些養傷的注意事項,最後讓她在醫院裏休息兩個小時,然後再回家。
阮棠坐在病床上,百般無聊的盯著的牆上的鍾。
白如鬆突然道:“阮棠同誌,我已經不是玉田大隊的小學老師了,我現在是清大的學生。”
阮棠回過神來:“恭喜你啊白老師。”
白如鬆搖頭:“我說這話的意思,是想告訴你,我已經不是老師了,你以後不用再叫我白老師。叫我名字,或者叫我如鬆都行。”
阮棠剛想回答,病房門被唰的一下打開。
霍放急切的走到阮棠的麵前,將阮棠仔仔細細的打量一圈。
“醫生怎麼說?”霍放低沉的嗓音裏帶著一絲焦急。
“放心吧,沒事,就是崴了腳而已。”
“傷筋動骨一百天,崴腳了可不是小事。”白如鬆在一旁說道。
霍放撇了白如鬆一眼,朝阮棠投去疑惑的眼神。
阮棠這才想起了:“對了霍放,這位是白如鬆同誌,以前苗苗他們的語文老師。這次要不是他救了我,還送我來醫院,我可就慘了。”
霍放的表情瞬間凝重:“到底發生了什麼。”
阮棠將自己在大街上,莫名其妙被人追的事告訴給了霍放。
“我覺得他們就是衝我來的。”
霍放握拳:“我待會就找人去查一查。”
白如鬆輕笑了一聲。
霍放看向白如鬆,白如鬆麵含微笑的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