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們舒家村的豐收節,我和哥哥是外人,就不好搶這個名額吧。”我低聲說。
“哼!什麼外人不外人的呀!我娘說過了,來到舒家村的客人,隻要還沒有走,那就是我們舒家村的人!”荔枝撇了撇小嘴,對我這句胡她特別不高興。
伸手摸了摸小姑娘的腦袋,我哭笑不得地哄她:“好好好,是我說錯了,我不應該那麼見外。”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一下子就忘記了剛才的事情,立馬又高興起來:“姐姐,你就和哥哥參加吧!雖然哥哥凶了我,但是我感覺他很厲害,比我們村子裏的所有人都要厲害!如果他參加話,一定能夠成功的!”
手指輕輕點了點小妮子的鼻子,我饒有興味地看著她:“你就對哥哥這麼有信心?”
“是呀!”荔枝點頭如搗蒜:“哥哥看起來就和別人不一樣!”
“哪裏不一樣?”
荔枝歪著頭想了一會兒,想不出來,苦惱地撓了撓頭:“反正……反正就是不一樣!”
回到家,我把荔枝說過的話給元止寒說了一遍,元止寒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麼了?”我奇怪地看著他,說這番話,隻是為了說點有趣的話題,荔枝那小姑娘鬼靈精怪,我一直都挺喜歡的。
元止寒低頭親了親我的額頭,輕輕笑道:“你就安心做我的新娘吧,讓晚娘給你準備出嫁的衣服。”
我驚訝地睜大眼睛:“你要參加豐收節的比賽?”
我立馬搖頭:“你不必放在心上,我隻是隨便說說而已。”
元止寒摸了摸\/我的臉頰,低低一笑:“你是我的妻,你說過的話,我當然都會放在心上。其實仔細想想,確實委屈你了,你都已經是我的人了,我卻還沒有給過你十裏紅妝。”
“你說得對,我們隨時都會麵臨蓬萊島的追擊,我也想通了,既然我無法對抗蓬萊島,那在他們到來之前,我會進我所能,把一切最好的都給你。”
我不禁動容,眼眶裏凝聚了一圈淚水,元止寒親了親我的眼睛,低下頭,咬著我的耳朵說:“你要是哭的話,我就忍不住想要欺負你,所以別哭了。”
聽見他這句話,我的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一些他“欺負”過我的畫麵,臉一瞬間漲紅,拍了拍男人的胸膛,惱羞成怒:“大白天的你瞎說什麼呢!”
元止寒捉住我的手放在心上,低著頭悶悶地笑出聲。
我把這事兒和晚娘說了,晚娘不僅沒有責怪我搶了他們村子裏年輕人的機會,反而特別高興地開始為我張羅。
到了豐收節那天,烈日炎炎,村子裏漢子光著膀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睛裏全是挑釁的光芒。
對於他們來說,這不僅僅是為了自己贏得榮譽,更是為了自己的媳婦,為了自己這輩子能有出牛的資本。
我站在人群中,衝元止寒揮了揮手。
說實話,平時見慣了他那副清冷矜貴的樣子,現在看見他穿著短打站在田裏準備割稻子,莫名有一種喜感。
這樣高冷的人,居然會為了我做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