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的全宗門大比全是一片肅殺,見到人放幾句騷話之後就是真刀真槍的幹。
今年的大比可真是太讓人驚喜了,精彩程度直接拉滿。
這回輪到陳平堯的師尊破防了,先前他還在嘲笑九霄宗弟子被寧秀搞得那麼慘,現在出了陳平堯這麼一檔子事,瞬間他就覺得九霄宗弟子真是幸運啊!
他剛想要找白宗主理論理論,哪知白宗主的座位上空空如也,老家夥早就帶著執法堂堂主跑了!
陳平堯幾人臉色鐵青的看著章天南,眼裏還暗含著驚恐。
章天南嫌棄的用帕子狠狠的擦了擦手,還用靈力在空中化成一團水,很是精細的洗了十來遍手。
陳平堯身後的一個弟子早就繃不住了,看著章天南那副嫌棄的樣子,眼睛裏不由自主的流下了屈辱的淚水。
媽媽,他不幹淨了,嗚嗚…
章天南看他那樣就氣不打一處來,他不敢對寧秀說什麼,他怕寧秀對他有什麼別的讓人難以接受的安排。
但對他還是很不客氣的,上去就給了他一腳,“瑪德,你這幅樣子是幹什麼?我踏馬不委屈嗎?你踏馬多少年沒洗過澡了?啊?你都臭了你知道嗎?清潔術沒學過就回爐重造!別出來惡心人!”
那人被他說的更委屈,嗚嗚咽咽的小聲哭著,還不敢有什麼其他的表示。
寧秀象征性的攔了章天南一下,“老章,別生氣,氣大傷身,他們還有大用呢,等用完了隨你怎麼踹都行。”
隨後她的目光在五人的下半身逡巡了一圈,懶洋洋的道,“諸位,現在我來安排一下接下來的任務。”
“二師兄,把他們身上的玉佩給我。”
萬俟屠蘇抖著腿飛快的上前把其餘四人的玉佩搶了下來,然後恭敬的遞到了寧秀的手上,隨即後退了兩步站在寧秀身後,低著頭像個待吩咐的奴才一樣。
寧秀用神識探查著玉佩上的光點位置,不由得咂舌,“別說,還真別說,不愧是聖地啊,秘境裏的自家弟子都有標記,就是走散了也能找到,哪像咱們啊,想要不分開還得栓個繩。”
她那些玉佩蹲在之前哭的一臉屈辱的弟子麵前,“大兄弟,你來告訴我,這些光點,哪個是宮自在的?”
那哭哭唧唧的大兄弟吸了吸鼻子,抬起下巴往玉佩上點了點。
“啪!”寧秀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臉上,“瑪德,瞧不起誰呢這是,還用下巴給我點?”
那大兄弟被打的愣了一下,隨即一臉的怨恨和委屈,他口不能言身不能動,手被綁住了,褲子裏還被塞了符籙,他敢瞧不起誰?他敢嗎?誰借他個膽?
嗚嗚…
打完了寧秀也反應過來了,召集了自己這邊的四個人把他團團圍住,隨後解了他的禁言,“這回你說吧,如果要是說出來什麼廢話或者我不愛聽的,你小心你的舌頭。”
“西…西北那顆,最亮的。”
寧秀低頭一看,果不其然,玉佩上隻有兩顆最亮的光點,代表著聖地的兩位聖子,西北那顆相比於中央那顆略顯暗淡,而中央那顆最亮的就代表了太虛聖地的三聖子,元嬰後期的顧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