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玻璃的粉末(1 / 3)

怎麼說呢?夜萱的話太過於激進,未來她會意識到。然而,這種話太容易煽***緒,尤其從她這種具有王者氣質人的***說出,就會形成狂熱的迷信。張寂軒,張寂珊拜倒在女王大人的正義之下。

說完,夜萱就要走。張寂珊忙問道:“女王陛下?不殺我們了?”而張寂軒聽了這話馬上渾身冷戰。這不是提醒麼?

:“為什麼要殺你?好了,你不是壞人。但是,記住,你的命仍然在我手裏,利用你的財富去幫助需要幫助的人吧。就像你平常一樣就好。”

夜萱真正想說的話:邪者,勸。勸之不改,殺。這才是她的正義。殺戮的意義在於保護弱小,如果能憑借口舌的威勢來保護,殺戮這種邪惡事也就不需要了。

夜,完全現出了真麵目,它不像充滿陽光的白天一樣,活力四溢。它是一種平靜,一種上帝的反思,誰都會累,神也需要休息的時間吧。神在白天催促著人類的勤勞,在晚上淨化人類的心靈,小痛苦可以在***之後淨化,大痛苦則在無數個夜色之後漸輕。

而且,造物主是如此的天才,他不僅給了一個可以淨化心靈的夜,更給了它以生命。月亮就是它的生命,夜色因為月色更富有溫柔的美感,像母親一樣撫慰著支離破碎的心靈。

走在舒服的月光下,夜萱看了下表,0點,又過了一天。並沒有時光流逝的哀婉,她很充實,這一天很有意義。:為什麼選擇不繼承家業麼?我不知道為什麼。也許多了解她能讓我知道。這一天,她稍微有些迷茫,尤其是想到自己家那龐大的產業,她變得更加迷茫。沒有別的目的,隻是覺得沒有實力去擔負起這麼大的責任吧。

她有著一雙善於發現的眼睛,無論是罪惡還是美麗,她都看在眼裏。零零星星的,空氣中飄起點點的雨絲,讓被汙濁的空氣變得清新。但是,夜萱知道,這美麗的雨絲持續不了多長時間,馬上,它將變成狂風暴雨。為什麼知道?她自己不清楚,隻是對天氣的預感特別準,讓她不能不去相信那預感。

加快自己的步伐,她並不去跑,跑得再快也到不了家,現在最好的選擇是找個避雨的地方。於是,新建成的大型公益室內公園成了完美的選擇,來得及,而且那裏很舒服。

雨點越來越大,眼看著就要成傾盆之勢。夜萱大步邁出,邁進房簷,她到了。盡管到了,還是被淋的***了,說不上落湯雞,但比得上落湯雞的女兒。雨中的人們紛紛來這裏避雨,人也變得越來越多。

好不容易得到了幾分寧靜,在這裏又喧鬧起來。顧不得那喧鬧,夜萱***外套,使勁的擰擠著裏麵的水分。就這麼個簡單的動作,她馬上成為了避雨人群中的焦點。即使再不喜歡潮濕,也不至於在那麼多人麵前穿個***吧?夜萱一個冷戰,她忽然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為什麼把秋衣也脫了?我什麼時候***的?她心中滿是對自己的惱火。

穿外套,脫外套,一般的方式是先打開拉鏈或扣子,然後穿。但夜萱不一樣,她無論什麼衣服,隻要是上衣,都像和穿背心一樣的,從上往下套進去。因為這個原因,她的***就不是成*性的那種。(跑了)同樣,***也和脫背心一樣。這樣脫,就連秋衣一起帶下去了···

:冷靜~!冷靜!就算現在驚慌失措的穿上也不過被當做笑話罷了。就這麼呆著,我就是這樣的!!女王要有女王的威勢!!!她心裏想道。

雖然是個小個子,但夜萱是個完美的蘿莉,那種身材,高個子女孩也要去羨慕。夜晨說過她是飛機場,那完全是開玩笑,她若果是飛機場,那好多女生都必須用盆地來稱呼了。再加上她傾人城的容貌,那不是不看白不看?她這個狀態要讓在場的多少男人***焚身?

:“誒?很好看嗎?”夜萱輕蔑的問道,這種表情完全是裝出來的,現在的她已經將名譽拋諸腦後,隻要保持女王的威勢就夠了!完美的容貌,再加上動聽的聲音,又有多少人***?

夜萱登上椅子,如一隻美麗的白鶴,傲視群雞的說道:“一群牲口!你對得起你媽麼?你媽生你養你幹什麼?給你雙明亮的眼睛就為了讓你看我?!一群不孝子!好吧,既然你們這樣,那我就以女王憤怒,代表你媽製裁你!差勁!!!”

轟,可以聽見心靈崩潰,靈魂屈服的聲音。女王稚嫩而充滿威勢的聲音猶如一聲龍吟,震勢眾生。女王就是女王,即使選擇***的宣言,依然可以統治世界。

夜萱看著這群被自己“製裁”了的牲口們,稍稍鬆了口氣,覺得有點冷,但不好意思馬上去穿衣服,又不好意思一直這樣。就在進退兩難的的時候,站在椅子上的她發現了不同於常人的美麗。

那是個雙鬢漂白的老人,老人背對著人群,看著雨中深處,似乎在等人。夜萱在他身上看出了某種美麗的因素,但不清楚是什麼。現在知道的是,他不同與常人,因為,他撐著傘站在暴雨中。在雨中,他的背影顯得如此高大,讓夜萱很想接近他。

夜萱挺直腰板,一隻手指向天花板,說道:“好吧,我的仆人們,女王給你們第一個命令!給我讓道!”說完,她提起擰幹但仍潮濕的外套,跑出人群,跑到那個老人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