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已是午夜,經過士兵半天的加固,寨門已經更加加固。而且由於被拋出的死屍所吸引的夜間動物都被吸引到了營地附近。
“這樣就不怕那些人的偷襲了。”看著幾頭冒著綠光的野狼,馮德勞有些安心了,畢竟有這些大‘野狗’看門不怕有人偷偷靠近營寨。
馮德勞又在關鍵幾個地方巡視了一下後,馮德勞打算回帳篷去睡覺。不過等他快進帳篷的時候,一個燭台從裏麵飛出,沒有被敵人弄傷的馮德勞差點被自己的燭台所傷。
“怎麼回事?”馮德勞怒氣衝衝地走進帳篷,不過他很快被眼前的情景雷到了。塞西莉亞和夏洛特互相拉扯著對方的金色頭發,嘴裏都罵罵咧咧著。
“叫你個該死的母雞搶我男人!”
“你這隻該死的扁毛大胸女才搶我男人!”
“胡說,我可是先遇到馮的。”
“遇到又不說你的,馮可是看遍我全身了!”
......
馮德勞無語地看著麵前兩個怒目相對的美女,“主曾今說過:‘我們要善待別人如同自己。’你們能與對方和好嗎?”
“沒門。”
“不可能!”
看著劍拔弩張的兩人,馮德勞真搞不懂兩人怎麼會這麼生氣,撓頭想了想,忽然想到了什麼,“你們兩個以前就認識!”
“哼,誰要認識這隻母雞!”
“我才不認識什麼大胸扁毛!”
“你說誰是大胸,你個搓衣板!像個小孩子一樣。”
“難道你不知道現在搓衣板是稀缺資源,你個腦袋長胸上的怪胎!”
看著這麼經典的對罵場景,馮德勞已經有了自己的答案,不過根據狗血劇情,十有八九她們的矛盾還是小時候發生的。
抱著這個想法的馮德勞開了口:“你們不會是從小就有矛盾了吧,比如誰欺負了誰,然後就有矛盾了!”
“不是!”兩人異口同聲地回答差點把帳篷掀翻。
看著實在無法化解兩人矛盾的馮德勞隻好溜出帳篷去透透氣。帳篷外星光滿天,照著安靜的大地。遠處的高山如同俯臥在大地上的巨獸,而那茫茫的原始森林就像巨獸身上的皮毛。
“記住,下半夜由我們自己人來守夜。”馮德勞吩咐著正要睡覺的將軍衛隊長,不是說馮德勞不相信塞西莉亞的士兵,而是淩晨時分是最人最虛弱的時候,多一份保證就是多一份安全。
吩咐完命令的馮德勞隨意地躺進了一處空的帳篷裏,畢竟由於之前的戰鬥,有許多帳篷空了出來。
不知過了多久,馮德勞感覺有人在推搡自己。馮德勞睜開眼,是將軍護衛隊長,“什麼時候了?”
“還有三個小時就要天亮了。”聽到護衛隊長的話,馮德勞算了一下,自己隻不過睡了三個小時而已。
幸好在過去的三個月被澤諾斯鍛煉得十分強壯,否則一般的士兵根本無法在劇烈運動後的兩三個小時內恢複體力和精力。
二十三個護衛被分散在幾個崗哨附近,認真地聽著即將大亮的大地。馮德勞雖然很希望狼族人不會再來了,可惜老天似乎很不眷顧他。
“敵襲!”南麵的一處崗哨出來了發現敵人的聲音,馮德勞帶著身邊的三個護衛和七八個士兵向那裏增援。
馮德勞到達那裏一看,果然已經有幾個狼族人正在和護衛戰鬥,放哨的士兵躺在地上似乎有點呼吸困難了。
“你們幾個救助傷員。其他人和我上!”馮德勞迅速下達了命令,帶著手下向那幾個狼族人衝過去。
‘叮!’馮德勞的寶劍和一名狼族人的短劍碰撞在一起,馮德勞按照澤諾斯曾經教導的向上一挑想要挑開狼族人的劍。
不過這個狼族人似乎不是那種剛上戰場的新手,沒有被馮德勞挑掉劍,反而反手去刺馮德勞拿劍的手。
不過馮德勞並不害怕,因為他對自己的護甲有信心,所以並沒有去理那個狼族人刺向自己手的那一件。
‘噌!’狼族人的短劍擦過馮德勞的手甲,狼族人一驚心想:‘這個手甲這麼厲害,居然能防住自己的短劍!’不過他還沒多想,馮德勞的攻擊已經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