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特這不是玩笑,這是真的。剛剛傳來的消息。”
馮德勞直接拿出傳承器虛擬現實話的喪報,白色的信封旁邊呆著一圈黑色的封邊,代表報喪的百花正好印在信件中間。
“這……這,怎麼可能!”
夏洛特認識這種信件,當初馮德勞設計這種死神信件時自己就在身邊,而且這種信件根本不會報告任何謊話。
“對不起,蒙特孤軍深入被人偷襲,最後力竭而亡。”
馮德勞直接瞎編出蒙特的戰鬥,雖然死亡已是不可避免的事實,但是為了死者也為了生者,粉飾和讚揚還是需要的。
“不!這不是真的,父親不會這麼做的。”
“夏洛特,我。”
“你出去!”
馮德勞後半句安慰的話還沒說出,便被哭泣的夏洛特趕出臥室。雖然外麵沒有任何人,但是馮德勞還是覺得自己受打侮辱,負氣地離開。
門後夏洛特靠著木門蜷著雙腿坐在地毯上,手裏的黑邊信件被狠狠地揉成一團。她沒有任何哭聲,但是鬥大的眼淚還是不停地湧出。
“這都是假的,都是謊言!”
細小的聲音透過門板傳到空曠無人的走廊之中,讓原本就有些晦暗的城堡更加恐怖。
而另一邊離開夏洛特臥室的馮德勞並沒有回答自己臥室去生悶氣,不是說他忘記了,而是現在根本沒有任何多餘的時間去理會這種小事。
書房已經聚集了自己最得力的三個手下——公國宰相的仆人阿裏多斯,公國元帥的教官澤諾斯,城堡禁衛軍總帥的護衛馬芬;代表整個普魯士政治、軍事兩方麵最有發言權的三個人都站在馮德勞的橡木書桌前。
“蒙特的事大家都知道吧!”
“是。”
雖然三人異口同聲回答,但是各自的語氣各不相同。阿裏多斯是公事公辦的嚴肅口氣,澤諾斯是喪失好友的惋惜口氣,馬芬則是無所謂的普通口氣。
三人各自不同的心態馮德勞很簡單地了解了,不過現在並不是深究三個手下的心理,馮德勞直接說出這次失敗後不久錯失。
“我現在已經調集愛丁堡的駐紮部隊和盲穀的軍隊去防守整個舊狼族區域,不過大家也知道我們與威爾吉的戰事雖然已經平息,但是更大的戰爭還在其後。我們必須盡快消滅那些遊牧民,並盡最大力地節省各種戰爭物資。你們各自有什麼建議?”
馮德勞的話讓三人都明白現在整個公國的目標,雖然遊牧民是一塊傷口,但是真正威脅公國安危的是西麵的敵人。
阿裏多斯思考了一會直接說出自己心裏的盤算:“我們是否調集奧托將軍的軍隊前去?現在奧托將軍方麵沒有任何任務,而且斯德林將軍已經占據多林領的東部,完全可以抵擋北方四省的攻擊。”阿裏多斯的建議雖然平庸,但也是很受用,不過他並不知道馮德勞與塔拉斯塔的會麵,否則肯定會練斯德林都一起調回高地。
“那你們呢?”馮德勞看向阿裏多斯身邊的兩位軍事專家,不過兩人隻是點了點頭,看來兩人都沒有更好的方案,那麼馮德勞隻好采用這唯一的方案了。
“那麼就這麼做吧,澤諾斯調去維護東部防線,奧托率軍返回高地。馬芬,你的哥特騎士們隨奧托一起去,王都這裏沒有防禦足夠了。”
馮德勞在方案最後把自己最強勁的哥特騎士們一起調去,看來這次他想讓那些馬背上的民族看看,什麼叫騎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