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
楊洛才也顧不得衣服上的血跡，拿紙巾胡亂擦了一把鼻血，解下從小戴到大的玉扣細細觀察。
剛才他的頭雖然很疼，但是意識卻十分清醒，玉扣的異樣他全部看在眼裏。
擦幹淨玉扣上的血跡，拿在手上時玉扣又恢複成和平常一樣，平平無奇，剛剛的熒光全消失了。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出現了幻覺？
正疑惑間，腦中機械音再次響起：“宿主，本係統剩餘能量低於3%將自動進入休眠狀態，請宿主盡快充能。”
楊洛才一陣狂喜，這不是幻覺，主角BUFF附體，天可憐見哪！
就在這時，秘書小李走了進來，她看到老總的T恤上全是血，臉上也糊了不少，嚇得驚呼：“老板！您怎麼了！您流了好多血！”
楊洛才擺擺手安慰道：“我沒事兒，剛剛流了些鼻血，別大驚小怪的。說吧，什麼事兒？”
小李這才放下心來，扶了扶眼鏡說道：“老板，供應商們都來了，他們堵在財務不肯走。”
“好的，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楊洛才朝她揮揮手。
小李輕手輕腳地把門給帶上，退出了辦公室。
“係統，趕緊幫我把欠債還了，我都快要被逼到跳樓了。”
楊洛才捂著嘴壓低聲音對著玉扣說道。
他還時不時往辦公室門的方向瞅一眼，生怕有人看見他這詭異的行為。
“宿主，本係統直接與你的精神連接，你用意識與本係統交流即可，還有，請宿主不要說些不切實際的話，係統不是萬能的。”
機械音又在楊洛才腦海裏響起。
“那你能幹嘛？”
楊洛才有些失望，他還以為撿了個寶，結果空歡喜一場。
“本係統可以幹的事很多，比如幫你趕走那些上門討債的人。”
楊洛才聞言一喜，還不了債能把討債的人送走那也不錯啊，於是催促道：“那趕緊把那些人都送走，我都快被他們煩死了，天天打電話來催債，現在幹脆找上門了。”
“距離太遠，能量不足，建議宿主和他們保持一米以內的距離。”
“真麻煩！”
楊洛才隨口嘟囔一句，進裏間休息室換了件T恤又洗幹淨臉上的血跡，下樓去了財務室。
當他的身影出現在樓梯口時，十幾個討債的供貨商呼啦一下子全圍了上來。
“楊總，我們那原料錢你都拖多久了！”
“楊總，包裝帶的錢多少給點兒吧，我們小門小戶拖不起呀！”
“麵粉錢給點兒吧，人家天天堵在我門口！”
……
一眾債主就把楊洛才包圍起來，個個搶著哭慘。
楊洛才感覺頭都大了一圈，耳邊除了嗡嗡聲根本什麼也聽不清，他盡量用言語安撫眾人，可他發出的聲音連他自己都聽不見。
“係統，趕緊把這些人都送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