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渣男索要撫養權(1 / 1)

李德勝穿著一個灰色衝鋒衣,嘴裏叼著一個未抽完的香煙,鞋子也已經開膠了,恩謙看到他這副模樣站在小區口一想準沒好事。

思諾都已經上幼兒園了再過一年就上小學了,現在來幹嘛?幸雅一頭霧水地想著。

李德勝看見恩謙和幸雅慢慢朝他的方向靠近,便趕緊把嘴裏的香煙猛吸了幾口隨後用腳掐滅走向幸雅。

“最近過得還好嗎?”李德勝說

“很好,你來幹什麼?又來要錢?我們已經離婚了,你就別再打擾我們了可以嗎?”幸雅說。

“我不是來要錢,我現在已經不賭了,還沒吃飯吧,我請你們吃飯去吧!”李德勝說。

幸雅被李德勝的話所震驚。

“你有事就說事吧,飯就不吃了。”幸雅警惕地說。

“走吧走吧,邊吃邊聊。”

“我就不去了媽,我回家休息了,你把東西給我我拿回家吧。”恩謙說。

恩謙急忙地想要離開此地。

“那你領著思諾回去吧先。”幸雅見狀說。

李德勝帶著幸雅去了離幸雅家不遠處的一個火鍋店。

兩人找了一個靠窗戶的位置坐了下來。

“你吃什麼?”李德勝問道。

“你點就好,你直接說事吧!”幸雅回道。

李德勝熟練地在菜單上打了幾個對勾,隨後對服務員說:“拿一瓶白酒,再拿一個酒杯。”

幸雅此時隻想聽聽這個賭徒還要說點什麼。

兩人吃了一會之後,幸雅再次問道“你到底有沒有事?”

李德勝一口喝完了杯中的白酒,然後開門見山地說:“我想要回思諾的撫養權。”

幸雅聽後立即火冒三丈。

“你憑什麼要走撫養權?當初是你嫌棄我生出個女兒沒用然後去外麵又找了一個,這幾年你有問過一句思諾的情況嗎?”

“我把她生出來之後,我一個人給她把屎把尿。”

“思諾發燒的時候你在哪?思諾要上幼兒園的時候你又在哪?你憑什麼要走思諾的撫養權?你盡過父親的責任嗎?”幸雅怒不可遏地大聲說道。

李德勝注意到旁邊吃飯的人的目光,於是起身按下正在生氣的幸雅。

“我和她已經離婚了,她背著我找了一個大學生,兩人讓我捉奸在床。”李德勝小聲地說。

“關我什麼事?”幸雅煩躁地說。

“我之所以來找你要撫養權,就是迷途知返,想要彌補思諾,更何況我的經濟情況比你要好的多,雖然和以前不能比。”李德勝找補地說道。

“我雖然經濟情況沒你好,但是思諾是我從小帶大的,你領不走她。”幸雅歇斯底裏地說。

“那我們隻能法庭上見了。”李德勝貌似早已料到幸雅地反應於是輕描淡寫地說。

幸雅沒再回答,掂著包惡狠狠地瞪了一眼李德勝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到了家門口,幸雅努力地克製自己的情緒,用濕巾擦幹淨臉,隨後掏出鑰匙開門。

門開之後,思諾立即從沙發上跑下來去找幸雅。

“媽媽你回來了?”思諾邊說邊給幸雅拿拖鞋。

幸雅換好鞋蹲下來緊緊地抱著思諾,此刻幸雅再也收不住自己的情緒,於是趕忙跑回房間裏大哭了起來。

思諾被幸雅這一番舉動弄得雲裏霧裏地站在原地。

恩謙走向思諾的身邊,抱著她安慰道:“媽媽,今天心情不好,我們讓媽媽休息一下。”

思諾點點頭趴在了恩謙的肩膀上。

“媽媽是被剛剛那個叔叔欺負了嗎?”思諾問道。

“應該不是吧。”恩謙也一時想不出來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那個叔叔是誰呀?”思諾再次問出恩謙和幸雅一直逃避的問題。

“那個叔叔是……媽媽之前的一個同事”恩謙支支吾吾地說。

恩謙站在幸雅的房門口,想打開門發現門已經上鎖了,恩謙可以聽見微弱的哭泣聲,恩謙沒有說話返回了沙發。

前麵的電視恩謙已無心觀看,恩謙開始了推演,他坐在沙發上把所有可能導致幸雅傷心的情況全部推演了一遍,可是這些情況都沒有任何明顯跡象來說明些什麼。

恩謙向思諾瞥了一眼後,頓時感受到一陣不好的感覺。

恩謙推演出了最後一種可能也是最大概率的一種可能——思諾要出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