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得到皮邏閣送給的《循環內經》秘籍,這兩天以來,楚雲昭甚是用功,而且經過這兩天勤加苦練,楚雲昭功夫大有所長進,基本上參透了《循環內功》。
看來,楚雲昭還真是一個練武奇才,自學就通。
一片樹林裏,楚雲昭盤膝而坐,雙手掌心上下對掌放於雙膝之上;《循環內經》放置於雙膝前,從楚雲昭翻開的頁數來看,已經知道他學到了多少了。
今日是楚雲昭修習《循環內功》最後一式,經過前麵的修習,楚雲昭算是有了深厚的竅門。
過了片刻,楚雲昭緩緩深呼吸,慢慢將功力運至丹田。
這下隻見楚雲昭雙手於胸前慢慢來回翻轉十幾下,隨即將積聚於丹田之內的功力向任督二脈輸傳開去。
隨著功力越來越集聚在一起,楚雲昭按照秘籍上所述,將人體各大經脈全部置於功力的衝擊之中,之後隻見楚雲昭雙目緊緊一閉,兩手快速收回對掌,一個深呼吸收功,功力慢慢收了回來。
......當楚雲昭剛剛練完這最後一式之時,皮邏閣輕搖著扇子迎麵微笑走了過來。
聽見有腳步聲,楚雲昭一睜眼,見是皮邏閣,他隨即拿起武功秘籍高興地從站起,“邏兄,是你。”
皮邏閣走到楚雲昭跟前,看了一眼楚雲昭手中的《循環內功》則說道:“雲昭兄,這兩日見你甚是用功,剛才我也看到了,你練的是此秘籍的最後一式,你真是一個習武奇才,僅僅兩天的時間,就把這本武功秘籍全部學完;當年我還用了八天的時間哩!都沒有學到你這個出神入化的地步,敬佩敬佩。”
“羅兄過獎了,我隻是一個剛步入習武之人,學什麼都不會精確到家。”楚雲昭說道,“還望邏兄多多指點。”
“指點倒是不敢,雲昭兄,你這兩天所練的一招一式,我都看到了,你真是一個習武奇才,一看就懂,一練就成。”皮邏閣伸出右手在楚雲昭肩膀上拍了一下說道,“你現在已經練成了循環內功,他日隻要你加倍努力,我想你一定超越於我,一定會成為天下第一高手。”
“多謝羅兄抬舉。”楚雲昭說道,之後他轉身走了兩步,心裏便慢慢沉重起來,“本來在我還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之前,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學功夫,當時我隻有一個目標,那則是用我所學到的醫術,為天下百姓看病醫治,可是世事難料,老天爺則是如此不公平,蒼天如此殘忍,卻在二十年前將我一家幾百口人全部殺害。”
楚雲昭說完,他心裏似乎要多少好過一些,也許是因為他能找到一個可以傾訴之人,找到一個可以理解自己之人。
皮邏閣是一個見過世麵甚廣之人,他可以聞其聲辯別一個人的心理想法,也可以從一個人的顏色變化看得出此人在想什麼,下一步該做什麼。
理所當然,楚雲昭這話,皮邏閣是明白不過了。
皮邏閣折扇走到楚雲昭左側,心有餘悸地說道:“雲昭兄,世間萬事皆難預料,雖說冤冤相報何時了,可是上幾輩子留下來的恩怨仇恨,我們不得補報,畢竟那是血的仇恨,是親人的離失慘死,我們作為後代子孫,有權利去為他們報仇,給他們一個在九泉之下的交代。”
聽到皮邏閣這句話,楚雲昭很是欣慰,他轉過身來對皮邏閣說道:“想必羅兄也聽過,二十年前於蜀地斷臂崖那一謀殺之案吧......”
還未有待楚雲昭把話說完,這時隻見兩大護法急匆匆跑來,看似有緊急情況。
“公子,這是一封急信。”左護法段一飛將一封信遞給皮邏閣。
皮邏閣接過信,快速打開,一目了然。
隨著往下看,皮邏閣的眉頭緊鎖起來,一副緊張表情,好像是發生了什麼重大事情。
一見皮邏閣表情反常,楚雲昭上前一步問道:“邏兄,到底出什麼事了?”
皮邏閣沒有及時回答,而是思忖了片刻,之後他才使勁擠出一點微笑說道:“雲昭兄,沒事,隻是一些個人恩怨而已!”說著皮邏閣伸手又拍了一下楚雲昭肩膀,“雲昭兄,我們可怕暫時不能一起天天飲酒了,我有要事要去處理,個人恩怨,必須立即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