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四個人都去了後花園。
中間時遠行接了個工作電話,需要用到電腦操作,於是就回了屋。
不多時,老夫人說讓人從前花園那邊運些泥土過來,也離開了,就剩下秦書知和徐玉珠。
四下無旁人,徐玉珠立馬就把她傲慢大小姐的本性暴露了出來。
她嫌棄地丟下手裏的花鏟子,走到秦書知麵前,叉著腰,“你知不知道我家和時家原本是有聯姻打算的?”
正在修剪葉子的秦書知動作都沒停一下,敷衍應一句, “不知道。”
徐玉珠被她不把自己放在眼裏的態度給氣得跳腳,“你知道時家在江城的地位嗎?你查過你,就是一個教書的,你家裏更不是什麼顯赫之家,你覺得你配得上我遠行哥嗎?”
她挑著刺說了一大堆,卻看見秦書知跟沒聽見她說話似的,連餘光都沒給她一個就轉過身,去修剪另外一株花。
???
“我跟你說話,你啞巴了?”
徐玉珠氣得一把將她正在修剪的那盆花推倒,“砰”的一聲響,秦書知一下沒注意,隻見好好的一盆花從棚架砸落,盆子都摔碎了。
秦書知眉頭緊蹙,隨即轉身冷視著眼前的人。
“時家在江城是什麼地位,我是做什麼工作,我家是什麼家世,我配不配得上時遠行,這些,沒有一個問題與你有關係,你有什麼資格質問我?我又有什麼義務跟你說什麼?”
秦書知語速利落且條理清晰,句句鏗鏘地質問回去。
徐玉珠被懟得啞口無言,臉色青一陣,紅一陣,想反駁,卻一句話也駁不上來。
“還有,你剛剛摔的,是奶奶精心護理了三個月的盆栽,你一個上門做客的,就這麼胡作非為?”
聞言,徐玉珠臉色一慌,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
“發生什麼事了?”
遠處傳來時遠行的聲音。
徐玉珠身子一顫,轉頭看見時遠行疾步而來,她看了看碎了一地的盆栽,再看看似要開口說話的秦書知,她急忙先一步跑到時遠行麵前,指著秦書知:
“遠行哥,她,她把時奶奶的花盆摔了。”
聞言,時遠行還沒走過去,目光已第一時間落在秦書知身上,發現她沒磕著碰著,他神色才緩和,走到她麵前溫聲問道,
“沒事吧,怎麼這麼不小心?”
秦書知搖了搖頭,剛想說話,某人又來搶戲了。
“她不是不小心,她是故意摔的。”
徐玉珠一臉委屈要哭的樣子看著時遠行,“遠行哥,剛剛你和時奶奶都不在,她就開始罵我,還故意把盆栽砸我麵前,她,她要趕我走……”
秦書知:“……”
你不當編劇可真浪費。
時遠行聽完,求證般看向秦書知,“真的嗎?”
秦書知還沒說話,徐玉珠就大聲道,“真的,遠行哥,她剛剛還讓我滾。”
“是嗎。”時遠行看著她,“那很抱歉。”
聽見時遠行說抱歉,徐玉珠得逞又得意地看了秦書知一眼,正打算繼續賣慘誣陷,就聽見時遠行冷冷地說一句:
“既然如此,那就請你離開我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