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扭了一下身子,簡單的描述卻是極為困難的過程,因為這一扭不是常人能做到的角度。他身體仿佛沒有骨頭一般。
於是,刀便沒有砍在他的頭上,而是砍在了堅硬的盔甲之上。雖然直插入了一寸,但是還是沒有插入到盔甲之中。
這刀深入盔甲,似乎卡在了其中。雖然東方淮能拔出來,他卻沒有這麼做,因為時間不夠了,一位拓跋仇的刀到了。
他再次利用了自己柔弱無骨的身體,從一個詭異的角度砍向了東方淮。
東方淮雖然避了,可是隻避開了致命傷,因為這刀砍來的角度太過詭異,因為此刻他手中無刀。
若是普通人,被這刀砍中,無論如何一定會死,無論刀砍向身體的哪個部分。因為被這強大恐怖的一刀砍中,常人的身軀一定會被劈成兩半。
但是東方淮不是常人,刀砍在他的身軀,就像砍中了拓跋仇的盔甲之中,竟然發出了鏗鏘金屬的碰撞之聲。
“好!你這小子不錯。”
拓跋仇一笑,赤裸裸的殺意卻是從眼眸之中流露出來,他動了殺意,絕殺之意。
因為東方淮很不錯,因為東方淮很小,所以東方淮很有潛力,所以日後他對拓跋家族的危害很大。
所以他又動了起來,一記直刀,隻是簡單直線,卻是最為狠戾最為強大的一刀。
這一刀,拓跋仇算準東方淮無法躲開,除非他放棄自己身下的馬。但若是東方淮身下的馬被他一刀殺死,那麼東方淮一定會輸。
這刀確實無法躲,比轉瞬的時間還短,似乎沒有經過空間就直接來到了東方淮的脖子上,於是東方淮隻能放棄身下的馬匹。
他重重一錘拓跋仇的刀,手掌拍在刀上,卻似乎拍在了地麵,整個人橫躍飛起。而刀,則是切在了馬匹之上,發出“噗!”的一聲,直入馬背上,將馬攔腰切成了兩半。昂貴的彤雲死了,不過彤雲當然沒有東方淮整個人珍貴。
拓跋仇砍死了馬,丟棄手中的刀回防,因為東方淮做了一件冒險的事情,他沒有落地,而是飛在了拓跋仇的馬上,鐵掌直擊拓跋仇的後腦。
“喝!”
東方淮嘴裏爆喝,渾身真力流轉,仿佛是魔神臨世,殺意環繞。
拓跋仇沒自信後腦接下這一擊後不會死,於是他隻能棄刀,但是棄刀之後,他還覺得不能防禦,於是他隻能棄馬。
身體向前詭異扭曲,雙手拍在馬頭之上,而後拓跋仇跳在了地上,馬頭被他重擊,腦漿爆裂,死的很是淒慘。
不過拓跋仇不在乎,因為寶馬不死,東方淮就能坐在馬上於他戰鬥。
“小子你也許不知道,我用拳比用刀好!”拓跋仇大笑,瞪著已經落馬的東方淮。
“我也是。”東方淮望著拓跋仇,無比自信自己的拳術。
結局,是兩人都未曾勝利,戰了一個平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