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一切似乎都變得更加鮮明起來,每一縷仙氣、每一聲低語都清晰可聞。蘇酥深吸一口氣,那股混合了花香與天界清冽的空氣讓她不由自主地閉上了眼睛,享受著這份前所未有的寧靜與祥和。她輕啟朱唇,聲音中帶著幾分不屬於她的威嚴與疏離:“免禮,有勞二位。”
……
蘇酥踏上去往冥界的幽冥之路,四周景色驟變,從天界的璀璨光華轉為幽暗深邃。腳下是虛無縹緲的冥河之霧,仿佛每一步都踏在歲月的塵埃上,發出細微而神秘的回響。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彼岸花香,那是不屬於人間的氣息,引人遐想又心生敬畏。
沿途,鬼火閃爍,如同夜空中最幽遠的星辰,為這寂靜無聲的旅途增添了幾分詭異與壯麗。蘇酥身披一襲流光溢彩的戰甲,那是司瑤上神的象征,在這冥界之中更顯莊嚴不凡。她的步伐堅定而從容,即便心中對未知充滿忐忑,但那份屬於神祇的驕傲與責任,讓她無所畏懼。
冥界界主墨帥一聽說,司瑤被放出來了,心情無比激動,想著為司瑤設宴。
墨帥和司瑤之間的糾葛還得從司瑤成神之時說起,從司瑤打敗冥尊尊主墨帥說起,打敗墨帥,墨帥就愛上了司瑤,不過,司瑤性格還是一如既往的孤僻,所以兩個人就以朋友相稱,司瑤似乎感受不到別人的愛。冥界深處,幽冥河畔,墨帥身著一襲暗紫長袍,立於彼岸花海中,花瓣輕舞,繞他周身,仿佛連這死亡之地的花朵也為他的心情而綻放。他凝視著遠方逐漸靠近的流光,那是司瑤獨有的戰甲光芒,穿透了冥界的重重陰霾,直抵他心。
隨著蘇酥(現為司瑤身份)的接近,墨帥臉上的激動漸漸轉化為溫柔而複雜的笑意。他輕輕抬手,指尖輕觸一朵盛開的彼岸花,那花仿佛感應到了他的情緒,輕輕搖曳,釋放出更加濃鬱的香氣,與空氣中淡淡的哀愁交織在一起。
宴席上,燭火搖曳,映照著滿桌的奇珍異果與冥界特有的幽冥酒。墨帥親自為司瑤(蘇酥)斟酒,眼中閃爍著前所未有的溫柔與期待。他輕聲笑道:“阿瑤,你難得主動來找我,今日定要盡興而歸。”
蘇酥(司瑤)舉起酒杯,指尖輕觸冰涼的杯沿,目光卻掠過酒液,似乎在尋找著合適的言辭。突然,一陣陰風吹過,宴席旁的暗影中隱約傳來低沉的嗚咽聲,幾隻形態怪異的鬼魅悄然探出頭來,目光空洞地望向這不同尋常的宴會。蘇酥(司瑤)心頭一緊,不由自主地往墨帥身邊靠了靠,盡管她努力保持著鎮定,但眼中一閃而過的驚慌還是被墨帥敏銳地捕捉到了。他迅速起身,長袖一揮,幾道暗紫色的靈力化作繩索,將那些試圖靠近的鬼魅束縛得動彈不得,隨後輕輕一揮手,它們便化作青煙消散於無形。
墨帥奇怪的說到:“啊瑤,你變了。”
蘇酥怕被看出異樣說:“沒有。怎麼可能,錯覺,錯覺啦”
墨帥開心說道:“哈哈哈,行,來喝酒。”
蘇酥平時根本喝不了酒,不過怕露餡,也強忍著喝了下去。
沒過一過來兒,蘇酥就醉了。
此時墨帥終於也知道了,她不是司瑤,因為司瑤千杯不醉。
蘇酥醉了同時嘴裏說著:“煩死了,煩死了,我不是司瑤,什麼司瑤,我才不要過這樣的生活,我要回到我的二十一世紀,啊,好難受啊。”同時用兩隻手托著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