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12月18日下午14點30分。
李奇微接到了情報處長威洛比將軍的緊急電話:“司令,大事不好。離水門橋約10公裏,出現了一支2.5萬人的誌願軍大部隊。行軍十分分散,空軍無法阻止--------”
放下電話,李奇微大驚失色。
他立即下令部隊,翻山越嶺往山下跑--------
水門橋戰俘營,我率隊嚴陣以待,準備迎戰驍勇善戰的“施麥克營”。
該部硬是用刺刀打下了1081高地。
使得誌願軍守軍全部陣亡。
想到這裏,我狠狠的咬呀道:“來吧?我們都是美械,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敵人的坦克速度快,一下就甩開了步兵,遠遠的就向我們開火了。
我下令道:“放過敵人的坦克,打敵人的步兵!”
十輛M26潘興重型坦克狂衝而來,沉重的履帶震得地皮不斷顫抖,聲勢十分嚇人。
炮塔上的12.75毫米高射機槍,拚命開火。
成串的子彈,打得公路兩側碗口粗的樹木紛紛折斷。
坦克炮如雨點般打來。
“轟隆隆”、“轟隆隆”
猛烈的爆炸聲中,激起漫天的積雪。
我被敵人的坦克打得頭都抬不起來。
兄弟們也有不少人中彈。
瞬間,敵人的坦克氣勢洶洶的向我們碾壓過來,距離已不到200米。
這麼遠的距離,火箭筒是打不到的。
而迫擊炮炮彈、重機槍子彈基本上是給它撓癢癢!
爆破手衝過去,到了近前,基本上就成死人了。
正在我萬分著急的時候。
忽然,一陣喊殺聲中。
一百多人提著反坦克“重武器”,集束木桶手榴彈。
從公路兩側,向敵人撲去。
“轟隆隆”、“轟隆隆”
一輛輛坦克頓時爆炸起火。
敵人的坦克火力馬上弱了。
我大喜,飛快的從懷裏拿出一個壓滿8發子彈的彈夾,插進迦蘭德M1C/C狙擊步槍內。
隻見公路上,衝上去的是一些身著單薄,穿著破破爛爛的誌願軍士兵。
張遠說道:“怪事,這是那支友軍?”
我說道:“你看,他們那麼勇敢。所以一定是第58師的士兵。他們的師參謀長,一個團長,一個政委都在1081高地犧牲了。所謂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嘛!”
張遠說道:“難怪了!”
隻見前麵,一群群戰士又向剩下的五輛坦克撲去。
一個戰士爬上一輛坦克的炮塔,伸手往裏扔手榴彈。
敵人的炮塔忽然瘋狂旋轉,將這名戰士甩了下來。
一個敵人轉動高射機槍,向摔下去的戰士狂掃。
我急舉起槍,怪事。
我一舉起槍,心中就熱血沸騰,升起了一股強大的自信心。
有一種感覺,很特別。
對了,就是殺手的感覺。
在我眼中,那個正在屠殺戰友的坦克兵,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一個真正的狙擊手,都很自傲。
看到敵人,都是以看死人的心態在看。
我不由狂喜,我終於成了一個真正的狙擊手。
我隨意看了一下2.5倍瞄準鏡,竟然有了一股強烈的射擊欲望。
我扣動扳機。
“碰”
坦克上的機槍射手一頭掉了下來。
接著,屍體又被自己的坦克碾壓成了一塊肉皮。
張遠驚道:“坦克在行馳中,你卻能一槍斃命。營長,你太厲害了!”
“是嗎?別拍老子的馬屁。不過,我是覺得我的槍法進步很大!”我笑道。
說著,我舉起槍,又向第二輛坦克打去。
“碰”,又一個機槍射手的臉被我打成了爛西紅柿。
幾名戰士乘機拚命向坦克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