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52章 剿匪(1 / 2)

這飛起來就是快,雖說還得躲著一些山峰,但趙昺很快就看到了不遠處的一個交叉路口邊上的軍營。

他在一眾軍士們吃驚的目光中,直接降落到了軍營中間的一片空場地上。

一大幫軍士雖說還是在驚訝中,但已是戰戰驚驚地圍了過來,拿著刀槍把趙昺堵在中間。

趙昺一邊從腰裏解下一塊玉牌,扔給一個看似是士官的人,一邊趕緊把滑翔翼從身上缺下來,並朝著那個接牌子的軍士喊道:“你們營長是誰?快點找他過來見我。”

那士官看到從天而降的趙昺,以為仙人駕臨,可其穿戴又是與自己身上不同的軍服,而且還沒有任何標誌,正吃驚的如同木樁一般,正愣在那裏發怔,不想,懷裏就有一塊玉牌,這才緩過神來,心想:你就是神仙吧,也不能想讓誰來見你就見你。

正要嗬斥尋問,不想又過來一個小官,看其肩章,應該是個連長之類的。

原來趙昺在天空滑翔尋找降落地點時,整個軍營都驚動了。這個連長正是領著人來查看何事的,不想,就看到了趙昺立在人群當中。他大吃一驚,他可是軍校畢業的,還能不認識自己的校長?隻不過,他知道趙昺來這裏一定是有緊急事情,但肯定不能暴露出他的身份,就趕緊跑過去,行了一個標準軍禮,大聲報告:“報告,請隨我來。”

一邊向著營部走,一邊在交談中,趙昺知道這個連長叫王連舉,是第九期軍校畢業。

營長也知道了軍中飛來個奇怪的人,正站在營部的門口,看到王連舉領著趙昺過來,細細一看,也大吃一驚。這個營長叫張勝,是第六期畢業生。看到校長從天而降,不知為了何事,可又不敢問,隻好快步向前,舉手敬禮,看趙昺有何說法。

趙昺知道這些人認出了自己,但又不肯稱呼自己,說明他們的保密意識還是不錯的,也就不多說話,直接率先進了營部,直接走到桌前的地圖前站好,低頭看地圖來了。

張勝營長趕緊把不相關的人趕出去,這才拉了一把王連舉,兩人重新向趙昺行軍禮:“報告,陸軍軍校第六期學員張勝(第九期學員王連舉)向校長報告,請指示。”

趙昺頭也不抬,隻是擺擺手,讓他們過來,用手指著地圖上的某一點說道:“這裏,我的護衛三十人,正被一幫子士匪包圍著,現在,抽調一部分人馬,馬上過去解圍。命令:解救戰友,全殲土匪。”

張勝和王連舉一個立正,領命過去布置。十幾分鍾後,除營地留守一個連的兵力外,其他人馬全部由張勝帶隊,跟隨著趙昺出發了。

趙昺騎在張勝牽過來的馬背上,小聲地把那個小山包周邊的地形做了簡單的介紹,又把敵我雙方的兵力和布署也做了說明,然後,就不再言語了。

張勝這是知道趙昺放權來讓他親自指揮,心裏又激動又緊張,舉手行個禮,把馬韁交給自己的勤務兵,找幾個連長去布置任務去了。

那勤務兵看得是一愣一愣的,不知馬背上這個比自己還年輕的人是誰,隻看到自己崇拜的營長都親自執馬韁引行,還對此人的命令無條件的執行。當然,後來他知道了自己是在給官家牽馬,這事在他六十多歲時,還常常給自己的小孫子吹牛,自己當時是如何的威猛。

同樣的道理,這個營的將士們在自己今後的從軍曆史上,把這次與官家並肩作戰的經曆,當成是終身的一種容耀,那些個留守軍營的一連將士們,知道後事後,那可是後悔的要命,這是後話不提。

時近黃昏時,所有參戰的將士都按著作戰計劃到位,對那幫子土匪形成了包圍,隻等一聲令下,就要進行進攻。

趙昺站在一處較高的地方,正好躲開土匪的視線,迎著陽光拿起了望遠鏡。雖說有光線的幹擾,他還是能隱隱約約地看清小山頭上的情景。幾個警戒的戰士拿著望遠鏡在觀察著什麼。他把望遠鏡慢慢轉動,利用太陽光的反射,向著山頂上警戒的戰士慢慢晃動著,終於,望遠鏡的反光引起了山頭的注意,望遠鏡向著這邊尋找過來。

趙昺舉起一麵小旗,不停揮舞著,打出一組旗語,告訴山頂上的人作戰步驟,然後看到山頂上也升起一麵小旗,不停晃動了幾下,表示知道了。

一刻鍾後,前出偵察的戰士接敵,這場小規模的剿匪戰鬥終於打響了。

王連舉由於趙昺親臨場,所以,十分勇躍,親自帶一個班的戰士前出偵察。他把一個班十二名戰士分成三個小組,分三個方向偵察。自己親自帶領一個小組,從正麵開始接近敵人。

土匪們因為首領被趙昺捎帶著炸傷,雖說喪失了再戰下去的膽量,但首領因為負傷而惱羞成怒,嚴令土匪攻打山頭。集體衝了幾次,都被阻止在一百五十米的線上,再也無法前進。首領親自又領兵衝了一次,這次效果很好,眼看就要近身接敵了,不想,對麵一下扔過來幾十顆手雷,連續的爆炸聲響過,又是一地的傷員和屍體。

幾次衝鋒,除了又死傷八九十號人,連對方的麵容都沒有看見。

眼看著天色將晚,衝是不能再衝了。土匪們開始算計著等著天黑了,三麵同時摸上去,黑暗中來個混戰,或許能占點小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