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一拍大腿,“嘿~我忘了跟你說了,昨天下午我剛進門你就暈到了,沒來的及告訴你我和你舅舅的關係。”
“嗯?我舅舅?”
“對,就是他,我和你舅舅是大學室友,你舅舅上大學的那會還被人扒了褲子對著路燈阿魯巴!”
“咳,我舅舅!”夏風詫異。
“對,就是你舅舅,你舅舅屁股上還有快橢圓形的胎記......”
“停!”夏風伸手打斷醫生的介紹,再容許他這麼說下去,舅舅在夏風心中老老實實、兢兢業業除了有點懼內的中年人楷模的形象搞不好會因為黑曆史一朝之間坍塌下去,“我相信你了。”
夏風的語氣頗為無奈,但醫生似乎並不在乎這些細節,“大侄子,你知道我昨天傍晚進病房見到你的時候你是什樣子嗎?”
“什麼樣子?等會!昨天!”
“是啊,昨天。”
“現在不是才九點四十七嗎?我真的睡了一天!?”
“是啊,你已經睡了26個小時47分鍾了。”
“......”
“大侄子,你看我給你拍的照片。”
醫生摸出他已經有點舊了的腎5,給夏風拉出了一張圖,圖片是夏風歪著腦袋靠在病床的枕頭上睡著覺,黃昏的陽光照在夏風蒼白的臉上把夏風襯托的嬌弱的像個戰5渣的娘炮,這根本不像他!而且這張照片把他照的......太帥了。
“嗬嗬,有什麼不一樣嗎?”夏風彎著嘴角看著醫生。
“啊!不是這張,下一張。”
“哦,還有......”夏風手一劃又一張他的照片翻了過來,但是看到這張照後夏風手狠狠的抖了一下,醫生的‘腎’從手上滑落下去。不過醫生是個手術室操過刀的醫生,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正在掉落的腎。
“那個人......是我!!”
“是啊,就是你,駭人吧。”
照片上的夏風臉上蒼白的嚇人,嘴唇更是沒有一絲血色,眼睛周圍黑黑的,枕著白白的枕頭。夏風被自己的照片給駭到了,這表情、臉色簡直就是他將來掛掉在那啥間裏的模樣!
“叔啊!不帶你這樣嚇人的,我體質不好,你再這麼嚇我,心髒說不定會出問題。”說著還把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
醫生瞄了他一眼手放的位置:“心髒在左。”
“......”
“這照片上的的確是你,我剛和你舅舅通完電話,我還不知道他有個侄子,而且那個人就是你!不過我剛去找你,你就是這樣的,”黑臉醫生大叔指了指照片,“你差點把我嚇死,當時你臉上就好像寫著‘被人榨幹精華隻剩下幹癟皮囊’的模樣,把給我這個老醫生都給嚇了一跳!”
“有鏡子嗎?我想看看現在的自己。”夏風聲音有點低沉,似乎還有點沙啞。
“沒,”醫生攤攤手,“我看你那樣虛弱,怪嚇人的,檢查完後給你換了個高檔的病房。”
夏風心想,怕我嚇到人才是主要原因吧。夏風也注意到這房間裏的東西的確和之前的不一樣,對醫生的關心也是很感激。“叔,麻煩你了。”
“嘿嘿,沒啥,”醫生揮揮大手,“對了,那個之前扛著你來醫院的黑眼圈小姑娘又來過了。”
夏風渾身打了個激靈,“是不是白裙子、長頭發的?”
“是,但是給你灌完葡萄糖換好衣服後又走了。”醫生挑了挑眉毛,“小子,你原來喜歡那樣的啊,前後貼著骨頭有什麼好的,回頭叔把自家的閨女給你介紹介紹。”
“咳......叔,扯遠了。”
“嗬,改天認識認識,”然後醫生指了指照片上他脖子處的一團毛絨絨的東西,“大侄子,這貓是你的?”
夏風注意到,自己照片脖子下有一團白色的粗線,應該就是那隻貓的尾巴了,“呃,是,是我下雨天撿的。”夏風這個時候腦子裏突然浮現出白貓那挑釁似的嘴角,眼角抽了抽,不過醫生並沒注意到。
“哦!你那隻貓挺有意思的,不然人抱,雖然是撿的但身上到沒什麼病菌,估計是走失的家貓吧。”
“那,叔,那隻貓呢?”
“你好好歇著,我去給你逮過來。”醫生擼了擼袖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