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師傅狂徒(1 / 2)

小少看向這個向他喊話的男人,進來的時候這個男子麵向窗外隻留下一個高大巍峨的背影,小少開始沒注意還以為是打醬油的武夫,可是這時這男人麵向了他,那是怎樣的一雙眼睛啊,剛毅,自信,不屈。那雙眼睛無時不燃燒著一股洶洶的戰意,明亮的刺人。英俊的臉上在右眼處一條斜向的刀疤破壞了美感卻增添了無數的剛毅,麵向他就向麵對著一坐巍峨的高山,無法跨越的高山。

在那雙明亮的眼睛逼視下,小少一挺身軀大聲答道:“我想學的是,要這天,再遮不住我眼,要這地,再埋不了我心,要這眾生,都明白我意,要那諸佛,都煙消雲散的大道,你能教我?”此話一出全場皆驚,小少此時的眼睛比那男子更加明亮。“哈哈哈哈,好,好,這天下還沒有我傲蒼穹做不到的事,你這徒弟我收了!”這叫傲蒼穹的男人一陣大笑,小少心中不由一陣鬱悶,傲蒼穹?真囂張的名字,有這麼囂張名字的人還能活這麼久,想必是有些實力的吧。“你真狂啊,你有甚本事教我啊?我憑什麼相信你?”小少說。“嘿嘿,就憑別人叫我狂徒,就憑我武級大宗師的實力,就憑我有殺手公會,盜賊公會駐仙武帝國分會會長的身份,就憑我相貌堂堂高大英俊,就憑我智慧無雙手段無窮...怎樣,小破孩,你服還是不服?”小少嘴角抽搐說:“服,你這麼張狂還沒被人殺死我服。”大宗師!狂徒!撿到寶了。小少心中說到。

狂徒,能擁有這樣名號的人仙武帝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一個在武夫之境便盜寶無數卻偏偏盜完留下大名,一個在武師之境便對追緝他的武聖出言不遜後逃逸隱匿誰都找他不到。成名的巔峰之戰是與仙武帝國的大聖之一統帥全國兵馬的大元帥馬烈一戰。馬烈是一元聖師的徒弟仙武雙修,仙法達到了真仙的等級,可以法破蒼穹位臨真仙。武功達到了武聖,等級比仙位劃分的真仙更高一籌,刀可劈山,山是通天的高山,劍可斷海,海是無邊的星海。(世界大陸通用的修真劃分如仙人,真仙,仙王都是一種實力達到那一境界的意思而不是他們真是仙人,仙王。仙人仙王是需得到仙界仙皇認可而頒發的一種仙位或職稱。)武力的世界等級劃分為武徒,武夫,武師,宗師,武聖,武神,武皇。開戰時馬烈曾問:“你為何如此牛逼囂張?”傲蒼穹答:“老子牛逼習慣了!”隨後以大宗師的武力戰帝國最牛逼的武聖一天一夜不落下風,接著又渾身浴血般硬抗了一天一夜,最後實在打不過便跑了,隻要他想逃沒人找的著。這一戰過後人們便送了他個外號叫狂徒,帝國高層惜才,並且他也沒犯太大的事所以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人們本以為如此名號的人在合法化後必定會去傭兵工會一類的組織,可他卻選擇了殺手公會和盜賊公會,他回答諸人:“命,才是最可貴的,必死的決鬥是傻子才做的,命在,才有機會把一切踏在腳下。我最擅長不是群嘲,不是武技,而是無數逃命的手段,詭異的戰術,冷靜的思考和一顆一往無前的心。”此言被無數**的盜賊,猥瑣的殺手奉為真理1

狂徒見小少認服便接著說到:“我不會品白無故煞費苦心的去教導一個弟子,教你便對你將來有所求,當然不是滅絕人性無法達到或非分非理的那種,而且也不需要一個不努力,不堅毅還在哭還在吃奶的孩子,這樣的徒弟我不需要,你若想隨我那麼後日便和我走,而且兩三年未必能回來一次,你可要想好!”小少看了看自己的媽媽,見媽媽也溫和的看著自己對自己點了點頭。“好,後天我便和你走!”

小少在第二天與路卡阿辰和幾位導師一一告了別,路卡選擇了自由者聯盟旗下的星域學院,那裏,與他夢想的地方更近一步,而阿辰則選擇了刀劍武會去接受刀與劍的洗禮!道學老師成爺爺在告別時送給他一本書說:“修真者悟真練仙者悟道成佛者修禪魔法師冥思修武者悟性,總之實力與思想和領悟是分不開的,強大的實力都有渾厚的理論與深刻的見解作為基礎的,這本書是世俗中也常見的《道德經》,望你能明心見性永不迷茫。”

小少家中,最後一頓晚飯略顯壓抑,小少媽媽不時抹著眼淚。小少放下筷子走到葉蓉身體拉住她的手說:“媽媽,你不要哭,我還是會回來的,兒子會出人頭地將來讓你們不再勞作讓你們幸福開心的生活,兒子隻是想出去看看外麵的世界,闖蕩闖蕩,闖蕩完了就會回來陪著你們。這時韓立歎了口氣說:“一入江湖深似海啊,你能有一番孝心爸爸媽媽倍感安慰,將來在你疲憊的時候你能想到這裏,還有一個等你回來的家就成了!”小少的媽媽接著說:“外麵並非你想象的那麼美好,兒子,吃飯吧,媽媽在家等著你!”小少心裏暗想,爸爸媽媽多心了,嘴裏卻說著:“好啦,吃飯吧,在外麵我會照顧好自己的,嘿嘿!"

第二天一早小少獨自來到清籃城的城門和師傅狂徒約定好的地方,隻見一個破爛的馬車停在那裏,狂徒仰躺在馬背上,那匹馬甚是高大魁梧,通體赤紅如同火焰一般。小少心想這是要幹甚,難道是坐馬車走?狂徒聽到小少的腳步聲伸了個懶腰坐了起來說:“小破孩,你來了,呆著幹什麼?上車走吧!”小少說:“師傅,我們去那?你呆的地方離這兒很近?”狂徒說:“首先,你沒有拜過我,也沒上過茶,我也沒測驗過你的品性所以你還不是我徒弟。其次我們要去仙武帝國的赤紅大陸,那裏離這裏應該不近。走個十年八載也就差不多了!”“靠,不是這個樣子吧,有飛船有傳送陣有磁空車為什麼我們非要坐書生文人遊曆才坐的馬車啊?而且還這麼破?”狂徒下了馬說:“千金難買我樂意,你愛坐不坐,不坐我就走了,這也是對你這小屁孩的一種最溫和的磨練了!”小少不語,隻好心中暗罵著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