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狂徒離去(1 / 2)

第二天一早,小少便早早等候在門外,心情激動,等候著狂徒。一小會,狂徒那間房子的木門推開了,一個佝僂著身子,白發蒼蒼的老太婆慢慢渡了出來。小少一臉納悶,那蹦出來的老奶奶了。隻見老婆婆抬起了頭,眼睛渾濁,深深的皺紋刻在了臉上,老人斑渾身都是。“小孩子,你在等狂徒嗎?”聲音沙啞難受。沒等小少答,那老婆婆又說:“狂徒已被我殺死了,我比他強,你拜我為師吧,哈哈。”小少一震,右手處炎炎升起一團火焰,人一晃一拳已到老嫗眼前,火焰騰騰。那老嫗刹那直起了身子,手一橫便輕易擋住了小少氣勢騰騰的一拳。“力量還是不夠啊,不過速度還行,嘿!”老嫗嘴裏竟然傳來了狂徒的聲音。“師傅?!”隻見老嫗身體一震,一堆粉末蕩了起來,衣服也化作碎片露出狂徒巍峨的身子。“怎麼樣,這上古易容術可比變化容貌的魔法仙術都要更高一級,你想不想學。”“你還是去死好了!”本來自信滿滿的狂徒以為小孩子的小少一定會喜歡這變魔術般的易容術的,但是小少卻一點興趣也沒有,怎樣不肯學,大言不慚的說:“生我者父母,男子漢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豈能學這下三流。”氣死狂徒我了,這小子分明是罵我下三濫啊,狂徒心裏這樣想但是也沒強迫小少,看得出小少得知他死了很激動後麵被他耍了很生氣!

“小少,我問你,武學最高境界是什麼?”狂徒問道。“絕對的力量,拳碎虛空,腳斷山巒!”小少回答。“錯,在絕對力量之前是絕對的速度,無招勝有招,所以我並不打算教你任何招式,隻教你發力的技巧,如何可以最快最有力的發出一拳擊在那一個點上,那無名心法你也繼續苦練,到達極致時你自會知道它的妙用!我再教你一部輕功身法名為《月步》,如果有一天你能把這三樣能練到極致,我想這仙武帝國怕也沒幾人是你對手了!”小少默默的點了點頭說:“好,天下武功無堅不摧,唯快不破!”狂徒麵露驚訝:“好一個唯快不破,你從哪裏知道的?”小少說:“說書先生的故事裏,嘿嘿!”

隨後的歲月裏,小少每天打坐苦練內力,用最快的拳最快的腳擊打木樁,在湖麵上踩著竹竿飛奔,不時掉入水中惹得一旁的月兒哈哈大笑。

山中無歲月,六年的時間轉瞬而過,小山穀還是如同6年前一樣寧靜,而小少和月兒卻變了樣子,小少雖然仍然一臉稚氣但是1米75的身高已經像個成年了,14歲,在仙武帝國可算是成年,也仍可稱為少年。小少的身軀像竹子一樣挺拔,沒有一處贅肉,皮膚如同最光滑的小麥悠遊閃著光滑,臉上線條剛毅,星眉浩目,一笑,整齊的牙便像夜晚最亮的星辰。整個人像朝晨的陽光一般,溫暖卻步熾熱。月兒也不再是那個瓷娃娃了,一身白色的紗裝,夜下。月光皎潔,清風在湖麵留下淡淡的漣漪,白色的裙擺蕩起落下,栗色長發柔順的披散腦後,那一刻,寧靜的時光下,月兒仿佛成了最溫柔的月女神的化身。當然,熟悉月兒的小少已不被這些假象所迷惑,寧靜的仙子下一刻可能又撒著嬌對他提出各種各樣的要求,一點也沒有一個作為師姐的覺悟。小玉也長大了,每次狂徒帶來的那些食材它是吃的最多的,製作出得浴湯它不會去泡而是全喝下去,作為擁有高貴血統的它,作為最強大靈獸之一的它用鼻子也能嗅出那些食材散發出得濃濃靈氣。如今的它比真正的老虎還高大威猛,白色翅膀和黑色皮毛強烈的視覺衝擊,它的額頭上有一道淡淡的白痕,它的沒寸肌肉裏仿佛都擁有無盡得力量,它的先祖曾是上古時代月神愛麗絲的坐騎,威霸絕倫。唯一沒變的是狂徒,他的身軀仍然那樣巍峨,他的眼神仍舊那麼熾烈,他的臉上是歲月都帶不走的剛強,但是他的眼神多了一種深邃的感覺。這六年狂徒教過小少殺手隱匿氣息的仿佛,教過盜賊精密的陷阱,可是小少都以不喜歡偷偷摸摸為由拒絕了,他六年中專注刻苦的修煉狂徒教給他的三門技藝,心無旁騖。期間回過一次家,父母仍舊像以前一樣平平靜靜的生活,叫他專心習武,不用牽掛家裏,好男兒誌在四方,好好的闖蕩吧!

一天,狂徒在吃飯的時候拿出兩件物件,一雙晶瑩閃亮散發著絲絲寒氣的拳套,一本古樸神秘的青銅書籍。“這是用萬年寒鐵與天蠶絲打造而成的拳套,不畏水火,雖然不算什麼寶物,但是也花了為師不少的積蓄,小少你自己起個名字戴上吧,算是為師給你遲來的見麵禮。”狂徒轉過頭接著對月兒說:“這件你應該是知曉的吧,每個召喚師和魔法師都夢寐以求的寶典,裏麵自成空間滴血認主,隻要主人強大它便又著無數的可能,用之魔法為魔法寶典,用之召喚為召喚寶典,最終極的寶典是神聖寶典,永恒寶典,最初級的便是青銅寶典。為師雖然是一代宗師卻也沒有能力買得起,這時你父親托為師送給你的禮物,不要拒絕,相信我,你需要它。”月兒接過青銅寶典默默的注視了一陣忽然抬起頭笑著說:“師傅你可不能重男輕女啊,你花錢送師弟禮物,而拿別人送的禮物給我,你可不能太偏心啊,嘿嘿!”狂徒站起來用手摸著月兒的頭發,罕見的眼神溫柔,差一點,差一點小少就要以為狂徒要為老不尊,晚節不保了。隻見他從懷中小心翼翼的掏出一個小木盒,小木盒靜靜的躺在一對水滴般的耳飾。“這是你媽媽以前帶過的魔法耳環,名為女神之淚,曾經破碎過,我找到後又請人修複了。現在送給你也當是物歸原主了!”月兒猛的眼中散出強烈光芒,:“你認識我媽媽?她在那?她是誰?”狂徒神色黯然的說:“現在的你不需要知道,某一天你該知道的時候自然會知道的。”說罷狂徒便轉身回屋了,月兒低著頭抽泣著,小少靜靜的走了過去,輕輕的把月兒攬進懷裏,讓淚珠兒打濕自己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