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玉頓時恨罵道:“這妖女,竟然如此狡猾!”
白牡丹趕緊對張君寶道:“道長切勿聽她胡說,我們不是歹人,我們是來尋訪尊師的,不知尊師可是麻衣子前輩?”
白牡丹這話一說,張君寶頓時放了一大半的心了,於是謹慎的道:“我師父出門了,我師父也不是麻衣子道長,不過麻衣子道長是我師父的朋友,前段時間還來過,你們是麻衣子道長的朋友嗎?”
白牡丹聽了,頓時高興道:“我們是來找麻衣子道長求助的,事關很多人的性命,不知道道長可否告知麻衣子道長現在何處?”
張君寶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我都好久沒下過山了。”
這時何紅藥又在門外喊了起來:“小道長,考慮好了沒有啊。修道人要堅定本心,千萬不要被那兩個的妖女的美色所迷惑了啊!不然可就萬劫不複了。”
一連著又是好幾聲。
張君寶心道,我草,這尼瑪還美色,一個黑不溜秋,一個滿臉雀斑,撐死就身材好點,當哥沒見過模特明星的啊。
張君寶心中一怒,登時以前在網上習慣跟人對噴的惡性發作,反朝著門外喊道:“你煩不煩,這兩個妞太醜了,道爺就看你還不錯,正好道爺清淡了兩個月了,你要是肯自封靜脈自縛手腳送來給道爺樂嗬樂嗬,道爺就給你開門。”
何紅藥頓時大怒:“登徒子,居然敢占你姑奶奶便宜!”
那假麵閻羅段長青的聲音也傳了過來:“小娃娃,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要破你這大陣不是沒有辦法,隻是頗費一番手腳而已,到時候不管你師承何人,都救不了你了。”
張君寶哈哈大笑,道:“那你就破唄,道爺等著!艸!”
門外頓時沒了說話的聲音,隻是那破爛的大門震蕩得越來越厲害,顯然對方加大了力氣。
院內中,張君寶過完嘴炮癮,又開始發愁嘀咕:
“師傅留的這個陣法靠不靠譜啊,感覺這就是活脫脫的甕中捉鱉啊!”
“喂,你怎麼說話的,你是鱉我們還不是鱉呢!”一旁的惜玉聽了他這話忍不住反駁道。
張君寶怒了:“不是鱉那你變成兔子跑出去試試啊!”
白牡丹皺了皺眉,趕緊道:“惜玉,你先少說兩句。”
轉而又朝張君寶禮貌道:“尚不知道長如何稱呼?令師可有說過什麼時候回轉嗎?”
張君寶心中一暗,略顯煩躁,道:“不知道,莫名其妙闖入我家,我還沒問你們是什麼人呢!”
白牡丹當下一禮,回道:“奴家來自長安,名喚白牡丹,這是我的姐妹,名喚惜玉。”
張君寶聽說兩人來自長安,名字叫的也奇怪,不像是個落魄的人,想來這身打扮是喬裝過的,心中又多了份戒心。
隨便擺了下手,張君寶也懶得還禮,他至今不習慣這些東西,而且也壓根不懂,幹巴巴的道:“張君寶。”
說完便往後院走去。
不料那惜玉卻出言阻止道:“你要上哪去!”
張君寶煩躁道:“這是我家,我去哪用得著你管,你是我老婆還是我媽啊?”
“惜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