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吱吱吱吱……”
就在惜玉一掌落入水中的瞬間,平凡的井水與井壁上憑空冒出無數道符文光波,當場將惜玉聚集起來的法力連同大陣法力一起反震回去,頓時一聲悶哼,惜玉連頭都直不起來了。
白牡丹大驚失色,正要上前,不料張君寶抓住這個空檔配合水中浮力奮力湧了上來,恰好處在兩人中間。
三人此刻就像包餃子一樣將小小的井中擠得滿滿當當。
張君寶一出水麵,便貪婪的呼吸著空氣,麵前的白牡丹強忍著提動法力將他轟殺至渣的衝動,竭力伸出一隻手托住惜玉滑下去的腦袋,以免她昏迷溺水而死。
張君寶還沒搞清楚狀況,過了十幾個呼吸之後,才發現不對勁。
身體左右前後都不能移動,他好像被兩個妞夾在中間當餡了。換個場景比如說床上他可能爽歪歪了,但是眼前這旮旯,他感覺渾身不自在。
不是說被兩具柔軟的女體裹著不舒服,而是眼前白牡丹的眼神與表情讓他頭皮發麻,怒意幾乎能化成實質將他碾成粉末。
水波蕩漾之下,沉默。
靜謐了幾秒之後,張君寶大概知道為什麼對方這種表情了。他也實在無法忍受這樣的場景,嚐試著說話緩解一下氣氛,不然說不定等會就被這倆妖精吃掉了。
不過他也不知道說啥,腦袋不做主的蹦了句“呃……你的雀斑怎麼全沒了?”出來。
話一說出口張君寶就覺得情況不妙,白牡丹好像壓抑不住就要將他活剮了。
他趕緊又道:“抱歉,腦子進水了,說話不利索了,嗯,有什麼我可以做的?你的同伴似乎情況不太好,她都沒吭聲了。”
白牡丹死死的盯著他,過了好久,才開口道:“這井是陣眼,彙集著整個大陣的靈力,她貿然催動法力被陣法攻擊,暈過去了。”
張君寶極速跳動的小心髒總算緩和了些:差點就被這妖精殺了吃肉了。
白牡丹接著道:“我需要托著她不讓她頭部落水,雖然這水靈力深厚,但是也會淹死人的。”
雖然說話的語氣冷冰冰的,但是張君寶覺得還是好多了,至少沒了之前那莫名的危險感。
張君寶道:“這地方太小了,冒犯之處請原諒,你這樣也不方便,還是我來吧。”
見白牡丹看著他,他又道:“我轉不過去,我往下沉一點,你把她的頭放我肩上,我背著她應該好一點。”
說完也不敢動,直到白牡丹嗯了一聲後,他才伸出雙手撐住井壁往下潛了一點,白牡丹順勢把惜玉耷拉著的腦袋擱在了他的肩膀上,然後又把惜玉的兩隻手也交叉搭了過來。
張君寶則順勢反手托住了惜玉兩條膝彎,算是將她背了起來。
不過他也不敢往後靠,要是壓出病患來了,估計自己還是難逃一死,隻得將身體稍微朝前傾,隻是本就和白牡丹接近貼身肉搏了,這一擠,連包子都壓扁了,就差變成負距離了。
白牡丹慍怒的看了他一眼,然後看了看昏迷的惜玉,又不好發作,隻得將頭偏了開去,不去看他,井中頓時又陷入了沉默。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沉默之中,身體的觸感真實的傳來,要知道兩世童男的張君寶,從來沒有跟哪個年輕女性有過如此親密的體位接觸,所以在危機一過,別樣的感覺在張君寶心裏立馬滋生。
這時他才發現,被井水除去喬裝的眼前人,僅僅是一個側臉都是如此美豔不可方物,一雙長腿,在水下更是如此的搖曳生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