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不久後,她家網吧對麵建起一座大型商業綜合體,原本鳥不拉屎的地方一下變成鬧市,而她的網吧生意也從此爆紅起來。
到如今,袁箏已經是我們圈裏的小富婆一個,年紀輕輕就自己買了瑪莎拉蒂。她年少輕狂,隻喜歡年輕小鮮肉,男友一個接一個的換,沒有一段戀情是超過三個月的。
我的五年戀情在她眼裏很可笑,她經常變著法兒酸我,嘲笑我情癡。
午夜的網吧裏,一水兒都是一幫沒處發泄寂寞、對著大屏幕LU啊LU的男青年。我走進網吧的時候,袁箏正坐在一個長相酷似吳尊的小鮮肉腿上。
我伸手拍了下她的頭:“又換了?別親了,過來陪我聊天。”
她聽到是我的聲音,這才從那男人身上下來,慌忙理了理裙子,撩了撩黃色的波浪卷長發,指著那男人說:“他叫曉波,我新男友。曉波,這我最好的姐們江恨晚,我陪她聊會兒。”
我笑著對那男生眨了下眼睛,那男生的臉立馬紅了起來。
袁箏從吧台走出來,從冰箱裏拿了一紮藍帶,帶著我去了一旁的包廂,坐下來仔細看了看我,然後笑得極其邪惡:“嘿嘿嘿江恨晚,你跟男人睡了!我猜得對不對?”
她豪放爆笑起來,我慌忙捂住她的嘴巴,我憤憤地說:“袁箏你低調點會死嗎?你從哪兒看出來的?”
“我是誰啊,我可是情場老手。江恨晚,你這眼睛裏還有春波蕩漾,我一看就猜出來了。和誰?快說!”袁箏笑嘻嘻摟著我的肩膀問道,臉上一臉的幸災樂禍。
“我微信附近的人搜了搜,結果搜到了我對門那個小混蛋。”我弱弱說道,臉瞬間火辣辣燙了起來。
“哪個?”袁箏一下沒反應過來,隨後突然一下從沙發上蹦起來,“不會是那個高高瘦瘦、愛穿白T恤、喜歡戴鴨舌帽的那個帥哥吧?他叫秦什麼來著?”
“秦賤人。”我氣呼呼的說道。
“哦買嘎!江恨晚你簡直走大運哎!那男人痞痞那個勁我不要太喜歡!”
“我他媽是倒大黴了好嗎?不說了,陪我喝酒!我心裏憋著氣!難受!”
我和袁箏你一罐我一罐地喝了起來,袁箏見我又指使曉波去為我們買了燒烤。
因為剛剛失戀,失戀的那種難受勁還沒過去,轉眼又和秦相漸莫名其妙發生了這檔子事兒,我覺得自己倍兒衰,這心裏怎麼想怎麼不對味。我在袁箏店裏待到了半夜三點,喝得醉醺醺的,最後曉波開著袁箏那騷包的瑪莎,把我送回了家裏。
我住的地方是一處破破爛爛的筒子樓,是我爸去世後給我留下的唯一的財產,麵積隻有60平左右,聽說不久後就要拆遷了。
樓道裏很黑,我家在頂樓,一共6層。曉波說要送我上樓,我拒絕了,我順著樓梯一步步往上爬去。深夜了,樓道裏安靜得異常。我一步步往上爬,聽到身後也有高跟鞋“哐當哐當”的踩地聲,我以為是鄰居,所以也沒多想。
當我爬到頂樓,準備用鑰匙打開門的時候,突然背後有人猛拍了下我的肩膀!